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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臭男人打牌啊?”許建昌一臉的曖昧痞相,“你可是麻將女俠,你不上場我們都玩得沒挑戰性啊。”
“去去去,什麼麻將女俠,難聽死了,姐今天不想搓麻,待會兒玩撲克了再叫我。”白鷗說著就牽著我的手往一邊的沙發上坐去,還不見生地拿杯子給我倒水。
避開了眾人的目光,白鷗的神情換做了顯而易見的嫉妒和輕蔑,說道:“未婚妻?什麼時候的事兒?”
“我不是。”我苦澀地一笑,“別誤會。”
“你不在乎他。就不要耽誤他。”白鷗說道,“我不想和別人搶男人。”
“白鷗,我從來沒有和你搶過。”我說,“我現在心裡裝不下他。”
她聽了懷疑地看著我,眼裡的憎恨少了幾分,喝了一口茶,她說:“你也算有自知之明,既然是薛景南的情人,要麼安安分分地離開,要麼遮遮掩掩地繼續,不要再染指其他男人,尤其是顧之謙。”
“之謙不應該是我的。不過,人心不能隨我們所欲,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我說著看向顧之謙不熟練地搓牌動作,美國氣質與周遭的人群不符,卻更顯可愛。
“你順應天命,我卻相信事在人為。”白鷗一笑,“你魅力不小,給我之謙你也不會孤獨的。”我看著她的笑容,那句魅力不小,真不知是諷刺還是褒獎。
許建昌這群軍二代,玩兒起來真不是蓋的,一下午的麻將,最後輸贏都是以三千五千來計算的。許建昌還在外面早定了晚餐,這正好遇見顧之謙回來,就算是為他洗塵了。吃了晚飯已經8點過,許建昌本還有唱歌的專案,顧之謙卻不太想參加,便就帶著我離開。
終於離開了喧囂,我坐在顧之謙的車上,想著那枚戒指,便開口說道:“之謙,我想,我不能答應你。”
之謙開著車,卻像是沒有多意外,只是微笑說:“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快答應,先考慮考慮吧。”
我聽了沒有再強硬拒絕,把戒指盒從包裡拿出來,放回到顧之謙面前說:“這個太貴重了,我現在還不敢要。”
說完這句話,顧之謙還未回答,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摁下了衣領處的耳機接聽鍵,我卻聽見裡面傳來孩子的哭聲。孩子,是驀驀?
“驀驀,怎麼了?怎麼哭了?”我聽到顧之謙焦急地問道,然後耳機裡傳來含糊不清地嗚嗚亂叫,最後我只聽到顧之謙說:“你別急,別急,舅舅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掛了電話,我焦急地問道:“驀驀怎麼了?”
“我姐和薛景南在家裡吵架了。”顧之謙沉著臉說道。我聽了沒有再敢問什麼,躲避地看向窗外。驀驀能哭成那樣,那他們吵得應該是不輕,只是,那樣冷靜理智的兩個人,該是要說到怎樣才會吵得如此激烈?
想到景南之前暴怒的那晚,我心中就不寒而慄,他該不會是對顧之語動手了吧?不然驀驀怎麼會哭成那樣都沒有人管?
顧之謙用飛快的速度趕回了家,我只是等在樓下沒有上去,我知道如果我出現,必然會引起另一場爭端。站在顧之謙雪白的車旁,我仰頭看著景南家的那扇窗戶,什麼都看不到,心中就更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突然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我定睛往單元門入口望去,卻見推門出來的竟然是景南。一霎見到我,他也是一愣,隨即便偏過頭不看我疾步離開。
“景南!”我見狀叫住了他,見他的背影停了,我說,“在家吵架,你們有想過驀驀的感受嗎?!”
他聽了轉身,表情冷漠憤怒:“驀驀驀驀,你是不是永遠只知道驀驀?你不是隻想奪走他嗎,現在我在家吵架不正合你的意,讓你有理由帶走他了?”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他不是那麼愛驀驀的嗎?一時間我看著他,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