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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就是一順手的事兒？

她哪裡知道，她娘魂魄聚攏，神魂歸位的時候就開啟了空間，後來更是借著五色椒的威力淬了體，雖然沒有像她一樣有修煉法門兒，但加上本身的血脈之力和淬體，已經使得沈秋檀的身體強悍度力量十分彪悍。

只不過，也因為血脈和變身，這個彪悍也是分時段的……

&ldo;翧兒，看好你姐姐。&rdo;在沈秋檀的心裡，兒子可比女兒懂事多了。

王恩恕還真是永不言敗，不光丈夫要找他，自己也要找呢。

……

這確實是一場硬仗。

&ldo;楚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他們是如何北上的？&rdo;蕭暘與李琋站在朱雀門上，語氣不容樂觀。

李琋長嘆一息：&ldo;不意外也意外。我知道他悄悄北上，卻不知道他能聚攏這麼多人。&rdo;李琋盯著城門下的趙奎趙奇兩兄弟，悠悠道：&ldo;那兩個都是原來霍準的人。&rdo;

蕭暘一下子就懂了。

定國公雖去，勢力猶在，瞧這樣子弄不好還趁著戰亂擴張了，也就是母親自己不知道罷了。

如何成功，他不知道，但失敗，總歸是有些因由。

母親，還是太自負、太短視了。而且早早暴露了野心，行走在亮處，卻不知她的階下囚王恩恕已經不知不覺中聚攏了這般勢力。

他問李琋：&ldo;有把握麼？&rdo;

李琋想了想沒說話。

蕭暘又問：&ldo;為何要開北宮門？&rdo;北宮門玄武的意義，齊王不會不懂。

李琋看著城樓下密密麻麻的人：&ldo;你瞧他們，什麼出身的都有，其中或許還有不少曾是這京中的百姓，但我肯定，若此刻不開城門，他們要攻擊的便是這京中百姓了。與原來的鄰裡、同鄉為敵。&rdo;

若世間無處尋求公正，正義無法伸張，那犯罪便會增多；若世間遭遇天災、饑荒、疾病、戰亂，那人性最醜陋和最美麗的一面都會顯露。為了活下去，為了活的更好，有誘餌懸在前方，誰能不向前？

在蕭暘詫異的眼神中，李琋又道：&ldo;楚王並不是我們認識的楚王，王恩恕更不是心慈手軟之輩。玄武門已有悲劇上演。&rdo;昌壽還沒死之前，楚王帶來的人已經捉了城北不少百姓示威，若不開宮門投降，每隔半個時辰，就殺一百姓，無論老幼婦孺。

他感嘆道：&ldo;比起外敵入侵，自相殘殺才是最可悲的。&rdo;

蕭暘不齒道：&ldo;如此急功近利，不擇手段，就不怕後世唾罵麼？李瑁他瘋了不成？&rdo;

&ldo;他聽說寵妾還在皇宮，又加上王恩恕的挑唆，呵呵，再說了，他雖有城府卻不足以謀遠慮。&rdo;前世李瑁被遣到了西川，傳聞是受不得當地的毒瘴之氣而染病離世，今生是自己親自去了西川，原以為好歹能有個相安於塵世間的兄弟，沒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ldo;我能信任你麼？&rdo;時間緊迫，李琋直接問蕭暘。

蕭暘沒有猶豫，磊落道：&ldo;當然。&rdo;

&ldo;好，我留一萬兵力在此，若趙家兄弟也學城北屠戮百姓之事，你大可開了宮門放他們進來再徐徐斬殺。若當真要京城淪喪盡毀，闔城都要承受的話，也是皇宮先承受。&rdo;

&ldo;你要做什麼？&rdo;蕭暘問道。

&ldo;我去玄武門。&rdo;李琋拍了拍蕭暘的肩膀：&ldo;我此前已經派人去做百姓的撤離工作了，只是百姓們門戶緊閉，並不信任我們，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