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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親說過,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我不信你。」韓謙說道,他除了雙手從後面將姚惜水死死扣住,雙腳也從後面將姚惜水的雙腿纏住。
天氣雖然入了仲冬,姚惜水穿起襖裳,但下身還是綢褲羅裙甚是輕薄,韓謙能感受到姚惜水看似纖盈的身子,臀部卻是渾圓豐滿。
只可惜懷裡的佳人像只要噬人的母豹子,韓謙也不敢旖旎的享受兩人肢體接觸,繼續談判道:「你拿你娘親起毒誓,我就放開你。」
「……」
韓謙在後面看到姚惜水的臉,但能感受到懷裡的嬌軀再度像母豹子要發作,當下也倍加用力將姚惜水死死扣住。
「我姚惜水今日要是再對韓謙不善,讓我臉生毒瘡——我這麼立誓,你總該鬆開手了吧?」姚惜水聲音冰冷地說道。
韓謙鬆開手,看姚惜水翻身站起來時那要吃人的眼神,也不敢計較她立誓只限於今夜,狼狽不堪的從夾巷走出晚紅樓。
第二十五章 文死諫
韓謙走出晚紅樓,看到趙闊、範大黑、林海崢竟然都牽馬停在對面的街邊等他。
韓謙也沒有心情跟他們多說什麼,心裡琢磨著回去後要怎麼面對他父親的質問。
韓謙痛苦得都快要呻吟出來,剛在晚紅樓好不容易渡過一關,已經令他心力交瘁,但今天臨江侯府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在脫身後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被李沖拉到晚紅樓來,顯然不是隨便一個解釋就能糊弄過去的。
韓謙沉默著趕回宅子,將馬交給範大黑他們牽走,他穿過前院,往正院走去,看到堂屋裡亮著燈,不見他父親的身影,而書房及他父親的臥房漆黑一片,還沒有掌燈。
「這都二更天了,我爹爹去哪裡了?」韓謙問身後的範錫程。
「家主還沒有從官衙回來。」範錫程說道。
韓謙滿心疑惑,不知道宏文館發生什麼事情,在今天這樣的情勢下,竟然能讓他父親留到這麼晚還不回宅子?
韓謙飢腸轆轆,正要讓後廚先給他下一碗臊子麵填肚子,就聽著馬蹄聲、車轍聲在院門外響起。
韓謙掉頭走出去,果然是他父親韓道勛在兩名家兵的護送下,坐馬車趕回來。
看父親掀開車簾子爬下馬車,一臉的波瀾不驚,韓謙訝異的迎過去,問道:
「今天臨江侯府發生很多事情,父親可知道?」
「……」韓道勛點點頭,示意進裡面屋裡再說這些。
「今日到侯府領宮中賞賜,沈漾先生託病未到,著老僕過來將宮中厚賞領走,殿下心頭氣惱,留我等在侯府射箭排遣心鬱,又欲留我等在內宅飲宴,為府中司記所阻。到午時,我等在外宅飲宴,聽到內宅慘叫,趕過去看到青衣宦侍趙順德躺血泊中掙扎,腹部被鐵剪刺中,而殿下左臂被匕首割破,血染袍袖。大家慌手慌腳去保護殿下,李衝上去將趙順德擒住,用力過猛,致使趙順德腹部被鐵剪刺穿以及喉管被李沖用力扼碎而亡。報宮中,內侍省少監沈鶴與郭榮從宮中匆匆趕回,將我等及內宅的內侍、宮女都滯留在侯府,整個下午都在追查此事。等天黑過一陣,管保從宮中趕回來,郭榮才與沈鶴認定是內宦趙順德與侍衛營侍衛勾結行刺殿下,了結今日之事。事後之後,孩兒原本想直接回來,卻被李沖強拉過去晚紅樓飲酒,席間種種討好、暗示,孩兒不敢應答,比父親早不了多久才得脫身回來……」
進了堂屋,韓謙瞞住與晚紅樓相關的一些細節,其他事情則不分巨細的說給他父親韓道勛知道。
「嗯,我知道了。」韓道勛點點頭說道。
「……」韓謙沒想到父親反應如此冷淡,又忍不住將話挑得更明白,「雖說沈大人、郭榮最終認定是趙順德與侍衛營侍衛勾結不利殿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