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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變數都無法確實,談什麼胸有成竹,談什麼運籌帷幄,都他娘是屁。
只是韓謙清晨讓趙闊趕去臨江侯府告病請假,譜都擺出去了,就算不指望三皇子楊元溥帶著陳德、李沖、馮翊等人過來探望了,他也不能才託病半天,就灰溜溜跑到臨江侯府打探訊息,那他以後還能有什麼臉?
而說到馮翊,信昌侯李普到底要怎樣去封住馮翊跟孔熙榮的口,不將他暗中替三皇子楊元溥效力的事情洩漏,韓謙也完全不知道,心裡有些後悔,要是昨日不裝腔作勢,繼續留下來與李普、黑紗婦人商議好一切就好了。
不過轉念想到信昌侯李普以及黑紗婦人並不可能從根子上信任他,而他父親也絕對不會坐看他跟居心叵測的晚紅樓同流合汙,韓謙又認定自己之前的應對並沒有錯。
相比而言,韓謙看他父親倒是淡定,在堂屋裡燒了火爐,溫習詩書,也不知道他老子是不是跟他一樣,都只是故作鎮定。
韓謙熬到傍晚,聽著院子外的巷道里有馬蹄聲由遠及近。
韓道勛不喜家兵擾民,平時都不許範錫程他們穿街過巷時策馬賓士。
這急如驟雨的馬蹄聲聽得韓謙心頭髮緊,趕緊溜到前院看是誰過來,看到宅子裡一名瘸腳家兵開啟院門,就見滿臉不悅的李沖與馮翊、孔熙榮正翻身下馬來,將韁繩交給身後的家兵。
「殿下擔心你的病情,著我們三人過來探望,看你氣色不錯啊。」李沖就知道韓謙這廝託病在宅子裡擺譜,這時候看他竟然一點都不掩飾,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陰沉,硬著頭皮跨過門檻進院子裡來。
「呀呀呀,」韓謙叫痛起來,說道,「我這偏頭疼,一會好一會壞,本來傍晚感覺舒緩過來,少侯爺這一說,又痛了起來。」
李沖今日是奉命來勸慰韓謙的,並帶著馮翊、孔熙榮過來,告訴韓謙無需為這二人擔心,此時看韓謙演技再拙劣,也只能忍住揍人的衝動。
韓道勛握著一本書捲走出來,見李沖、馮翊、孔熙榮過來給他見禮,對韓謙說道:「我去尋周祭酒擺棋去,你留少侯爺他們在宅子裡喝酒吧……」
李沖他們這時候登門,總歸要留下來飲宴的,但廷議進諫風議潮剛起,韓道勛也不想韓謙這時候陪著李沖他們出去廝混。
只是院子狹窄,韓謙要留人飲宴,韓道勛作為長輩不便摻合進去,只能找藉口出去給他們挪地方。
李沖才沒有心思留下來喝酒,韓道勛走後,晴雲端水過來沏茶,他耐著性子喝下一杯茶,就站起來告辭道:「看你身體無恙,想必明日能到殿下跟前陪讀,我也就不在這裡多耽擱了。」
「我這偏頭疼時好時壞,非是欺騙少侯爺,更不敢欺騙三殿下,明天要是無礙,我當會去三殿下跟前應卯,但要是頭痛得厲害,少不了還要在宅子裡休養幾天,請少侯爺轉告三殿下,望勿念。」韓謙站起來客氣的送李沖離開。
「……」李沖咬著後牙槽,丟下馮翊、孔熙榮,便摔手走出韓宅。
第四十一章 把柄
「你是什麼把柄被姓李的捏在手裡?」
看著李沖帶家兵離去,馮翊朝李沖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後,又鬼鬼祟祟的壓低聲音問韓謙。
「啊,你們也有把柄落在李沖這狗娘養的手裡?」韓謙故作驚訝的問道。
他昨夜沒有怎麼睡好,就在考慮信昌侯李普他們除了殺人滅口外,還能有什麼手段,去彌補馮翊、孔熙榮身上的破綻。
「唉,說起來也是我與老孔糊塗,前些日子出去鬼混,卻不想睡錯了人,睡了不該睡的人,還以為這事人不知鬼不覺,卻不想李沖這狗雜碎,昨日竟然拿這事來要挾我們,要我們以後聽命於三殿下,」馮翊垂頭喪氣地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有把柄被他們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