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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乘的迎送下,乘客有序下機,段弘俞靠坐舷窗邊,身旁的女士一直在整理行李,在並不算寬闊的過道中擋了一道,使得通道分外狹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士緊張地向身後的人道歉,抓緊將笨重的揹包取下,她太過著急,一時不察,因為動作太大,揹包旁側塞著的一個徽章突然崩飛出去,女士驚愕張大嘴的同時伸出手,但即便她動作再迅疾,也沒能阻止那個徽章飛向靠窗的段弘俞。
硬質徽章差點揮出了殘影重重地彈射到段弘俞臉側,無力阻止,女士緊張地閉了閉眼,隨即便躬身鑽進座位空隙。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沒發現它要崩出來了,……你沒事吧?」
機上十多個小時的航程,她幾乎沒和旁邊這位說過話,他看起來太生人勿近了些,像朵長在雪山頂峰的高嶺之花,還是最矜貴不可攀的那一株。
他的面板過於白了,而且是不太健康的白皙,嘴唇薄淡,側臉起伏並不稜角分明,微抬的眼眸形狀好看,明明是看起來會讓人不自主親和的長相,卻又因為他身上波瀾不驚的氣質將旁人推開在方寸之外。
段弘俞微微傾身,撿起落在他腳邊的徽章,轉而遞給慌亂的女士。
眼睫稍揚起,段弘俞沒有開口。
女士拿過這罪惡的勳章,眸光落在段弘俞被砸擊而過的側臉,好像在短暫的時間裡,那個位置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紅意。
「你的臉……」
「沒關係。」
段弘俞終於開口,他語調平直,沁潤的聲線中夾雜著一抹掩藏在內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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