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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禪院大少爺的身材雖說還可以,但與我的「得意之作」相比一下子就顯得有點不夠看。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明明穿在禪院直哉身上顯得挺有點寬鬆的上衣,到了人形君這裡就跟隨時要撐爆一樣啊!
呼 之 欲出。
你太辣了, 人形君!
對了,還有就是褲子的問題……
嗯。褲子是最尷尬的。
——偷來的幾條無一例外壓根都套不上去。
卡襠。
孰優孰劣立判高下。
和這位相比黃毛少爺簡直是小毛孩子。
想著這些,我一面強硬塞著一面嘀嘀咕咕小聲吐槽「禪院直哉你到底行不行呀」、「你到底是禪院直哉還是jjxx」,弄得一旁圍觀、小臉也要像紅色氣球般隨時爆炸的幸子最終看不下去給跑去拿了一件寬鬆版型的白色練功褲。
「小姐啊……」
這姑娘折回來的時候手嚴絲合縫捂著面門, 劉海也恨不得向貞子將靠攏將整張羞恥表情的臉遮擋嚴實,下一秒隨時破防給我遞褲。
「你能不能不要像這樣一臉淡定優雅從容跪在這玩意的兩…間扒來扒去調整褲子啊?」
「好、好歹是做得這麼逼真的一個人形, 很考驗旁觀者心態的噯!」
「?」
也還好吧。
畢竟搞藝術的, 什麼大風大浪古怪體位沒有畫過雕過, 小場面(bhi)。
接過自家女傭顫抖小手送過來略顯醜陋的白色燈籠褲,很自然一把扒下了不合身的那條,我正準備在身邊小姑娘捂臉倉促背過身的瞬間迅速替眼前性轉版等身金剛芭比穿戴整齊,身後房門被人用蠻力一腳踹開。
「餵, 刺蝟頭。」
是我那愚蠢未婚夫的聲音。
而他口中的「刺蝟頭」自然指的就是我沒跑了。
因為我頭髮短短的平日看起來還有點刺很難打理總是有些翹的緣故, 因此榮幸地獲得了這一外號。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此刻禪院大少爺臉上的表情…簡直比他身後侍從不甚摔在地上瞬間稀巴爛的生日蛋糕還要精彩紛呈。
也無怪乎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試想一下, 冷艷高貴的御三家大少爺難得心情不錯、紆尊降貴帶著蛋糕和禮物踢爛自家未婚妻的房門準備給對方一個生日驚喜讓她感恩戴德涕泗橫流地接受,結果房門一開啟所見的卻是……
我趴在另一個野男人膝上(雖然是假人但他很逼真),賣力和其褲子上的繩節做著鬥爭的誤會大發場景。
禪院綠哉:「!!!」
瞳孔地震jpg
以及那時的我本想給人偶君打個好看點的蝴蝶結, 奈何怎樣都無法一次性成功,有些強迫症的我於是隻是淡淡地瞥了已經在頭頂燒開水壺臉上開染色坊的直哉一眼,招呼也沒打重又埋頭一心一意系褲帶了。
下一秒
「咣當」, 什麼東西與地面劇烈撞擊摔打在地碎裂的聲音。
和戰戰兢兢一直往我後頭縮的幸子同時扭頭,就見怒不可遏的黃毛大少爺已是將我最喜歡的杯子無情變為屍體。
碎瓷遍佈一地。
罪魁禍首的本人也一臉無能狂怒,卷著寬袖就要衝上來好好教訓我這在她眼中女德失格的未婚妻似的。
只是他到底還是慫了,在接近我快只有兩米距離的時候猛然停下,謹慎看了眼四周確認沒有靈異事件將要發生,這才倒豎了眉毛又退後一大步這才質問我的罪行。
他的手往我身後床上一指。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個男人……」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