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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這女人都沒搞清楚,她真正應該恨的是誰吧?」蘇行止淡淡地接過話來:「即便是沒有你,她也依舊不會逃脫那種命運,除非自己主動跳出那泥坑來。」
「是這樣的。」說到這裡,岑茉倒是又開始感嘆了一番。
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是很大啊,有些人會想著怎麼憑藉努力來改變自己,有些人卻只想著,怎麼把別人拉下來做墊腳石,結果到最後,自己卻越陷越深。
「怕黑貓,也是那時候留下的陰影吧?」
聽見男人的問話,她就點點頭,淡淡說道:「剛到舅舅舅媽家的時候,我不聽他們的話,這兩人就把我和一隻餓急了的貓關在涼房,整整一天,放出來的時候,我和貓都受了傷。」
這些往事都說了出來,倒有一種很舒暢的感覺,不再是以往那種憋在心裡的狀態,像是整個人都鬆懈了一般,卸下了一個很重的包袱。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蘇行止站起身來:「走吧,送你回家。」
她也就跟著走了出來,兩個人坐電梯下到停車場。
外面已經是彩燈初上,為了讓街景看起來更美一些,大多數的樹木都掛上了那種紅色的小小燈籠,看起來格外的溫馨。
一天之內就經歷過了這麼多事情,岑茉靠在椅背上,多少有一些疲憊,但心情卻很輕鬆。
正是晚上的高峰期,車子在車流裡面緩緩移動著,不時就有父母領著小孩兒蹦蹦跳跳地從旁邊走過,每個孩子手裡還拿著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
按說還沒到冬天呢,這東西就開始賣了起來,岑茉看了幾眼,還挺新奇的,不多時就看見路邊有一個移動的售賣車子,上面紮了好多串這種糖葫蘆,裡麵包裹的水果也是多種多樣。
這好車子已經轉過了一個路口,蘇行止就在臨時車位上停下來,開了車門示意道:「去買吧。」
岑茉其實也並不多想吃,聽他這麼一說,卻也忍不住下了車,過去買了一串草莓的,舉在手上拿回來。
先往蘇行止那邊遞了遞:「吃嗎?」
見他搖頭,她這才自己拿回來咬了一口,並不像山楂的那麼酸,味道甜甜的,而且水分很足。
就這麼吃了一會兒,她不知不覺就都給啃完了,扔了木棍回來,又從包裡翻著濕紙巾擦手,剛剛的糖粘了上去,有點兒黏糊糊的。
眼見她翹著手指翻找實在不方便,蘇行止就隨手接了過去,從那小包裡拿出紙來,撕開包裝遞了過去。
「謝謝。」岑茉道了聲謝,低頭仔仔細細地擦手。
餘光裡看見,男人慢條斯理地又撕了一張紙巾出來,拿在手上朝她俯身過來。
岑茉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一躲,背後卻是車門,她的脊背就貼在那裡,盯著他手裡的濕巾看:「幹什麼?」
嘴角的糖漬被人仔仔細細地擦去,隔著一張薄薄的濕巾,男人的手指上的溫度隱約傳來過來。
睫毛向下低垂著,蘇行止一根手指託著女人小巧的下頜,就這麼慢慢替她擦完,這才將她手裡的濕巾一併取來,兩張疊在一起扔進車子的垃圾袋裡。
拎起她的手腕看了一眼,他就將那袖子稍微往下挽了挽,果然就看見纖細的手腕上,戴著一條深藍色的扎頭髮皮筋。
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氣,他就將那皮筋給摘了下來。
這人的頭髮又不長,偷她的皮筋幹嘛?岑茉眨了眨眼,倒是挺好奇他要幹嗎。
然後她就眼睜睜看著,蘇行止很熟練地將那皮筋套在了他自己手腕上,而後才自自然的伸手給她看:「現在,我是你的人了。」
他什麼時候知道了這皮套梗的意思?
反映了幾秒,岑茉腦子裡首先閃過這個念頭,而後才慢吞吞紅了耳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