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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自1924年,德國醫學家漢斯發現了腦電波,到1946年,第一臺電子計算機“埃尼阿克”研製成功,一個科學發現加上一個科技發明,就已經拉開了人類探索“腦機介面”的序幕:
1963年,西班牙神經科學家戴哥多(delgado),在公牛大腦中植入電極,透過遙控抑制鬥牛的越軌行為。
1978年,獨立研究者杜柏利(williaw dlbelle),在盲人傑瑞(Jemy)的視覺皮層上植入68個電極陣列,成功製造了光幻視。
1999年,美國凱斯西留地大學教授享特(huntcw peckham),用64導腦電圖恢復了癱瘓病人的手部運動功能。
2003年,美國南加洲大學的生物醫學工程師西奧馬·佰格(theodore berger),帶領實驗小組成功研製能夠模擬海馬功能的神經晶片。
2014年,已癱瘓九年的利亞諾·平託(Juliawo pinto)在巴西世界盃的開幕式上,用意念操控外骨骼,在名現場觀眾面前把足球踢進球門。
2016年,殘疾人內森·科普蘭(Nathan copeland)用意念操控智慧手臂和美國總統***握手。
2020年,“科技狂人”卡爾·麥克思給猴子“猴哥”植入腦晶片,“猴哥”以心靈感應的方式即興演奏奧地利鋼琴家車爾尼的599號作品《車爾尼599》。
……
在腦機介面技術的核心應用中,要想透過大腦靈活操控電子器械裝置,達到以意馭物的層面,其實是非常複雜的過程。在機器學習中有一項眾所周知的小悖論,越簡單越複雜。
要知道一個非常簡單的人類行為背後,可能是複雜異常的大腦機制。就算是拿起一杯茶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其實都是我們大腦超強算力的產物,它牽涉到大腦多個區域的綜合作用與運動計劃、控制、協調和反饋相關的初級體感皮層(S1),初級運動皮層(m1),輔助運動區(SmA),運動前區(pmc),以及小腦、脊髓等通力合作的結果。
顏華在植入腦晶片的同時,也安裝了“革命性假肢”,一隻“Luck手臂”和一條“Luck腳腿”,這種“革命性假肢”與傳統假肢中使用無觸覺感受的金屬鉤子或抓手完全不同,佩戴這種“革命性假肢”的患者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對物體產生觸覺從而執行一些精細的任務,比如拿雞蛋或摘葡萄,透過深度的學習,甚至可以寫字或彈琴。
但如前面所述,要達到這種心領神會,就需要一個漫長的練習過程,就像學習鋼琴一樣,首先,五線譜和琴鍵要一一對應,然後是手指編號……從斷奏到連奏,再到背奏,精練一定量的作品。
在隨後的日子裡,江水青就一直陪著顏華練習這種所謂的“意念控制”,他們真的從拿雞蛋開始練習,顏華在捏碎幾百個雞蛋後,終於找到了“靈感”,然後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很快就與他“革命性假肢”產生“心靈感應”,非常揮灑自如的控制左手右腿的假肢與右手左腿的協調配合,不經意間還真看不出他是一個裝有義肢的人。
現在,他的“Luck手臂”不但可以輕巧的拿起雞蛋,拋起來,再輕輕接住;甚至可以握著江水青的眉筆在江水青光潔的肩膀上畫上一朵精緻的玫瑰……
【3-4】
這天傍晚,江水青又陪著顏華練習跑步,他們一直跑到了海邊,來到了那座著名的“甜心石”,顏華敏捷的扶著江水青,一起攀上了“甜心石”。
所謂“甜心石”是由於火山島獨特的地貌——玄武石層層疊加後形成的巨大的堆積巖,它兀立在海灣上,遠看很像一塊巧克力甜心,因此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