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唄,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哨塔和堆在一邊的兵甲了,還有你們這黃不拉幾的著裝,一看就是當兵才穿的。”
牛大和王三對看了一眼。
“好,既然你知道我們是當兵的,知道是什麼軍,幹什麼的嗎?”
這可把石典問到了,“當兵的還有區別嗎?不都是打仗捉賊的嗎?還分什麼軍的,我可分不清。”
王三呵呵一下,從衣服內兜掏出一塊令牌在他面前晃晃。
“看看,這是什麼。”
石典連眼都不抬,嘟噥道:“我哪知道是什麼,我又不識字。”
王三不為意,指著令牌上三道豎向波浪道:“嘿,看這個,這三條線叫水,加上一把刀,那就是我們治水軍的標誌了,今晚在這裡的都是我們治水軍計程車兵,身上都有這玩意兒。”
嘴上說著玩意兒,王三卻把令牌小心的收了回去。
“治水軍?”石典側過腦袋仔細想了一下,才搖搖頭:“沒聽說過。是幹嘛的?”
“幹嘛的,治水治水,當然是治理水患的了。當年黃河氾濫後好多河床改道,造成大災禍,朝廷的大老爺說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考驗,讓我們用人力把改道的河床給他掰回去,所以就有了我們治水軍。”
“對對,把改道的河床掰回去了,就沒有這麼多的災難了。”
“那既然只是治水和掰河道,為什麼要趕我走啊?”
“都說了不是趕你走,只是這個地方不安全。”
王三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地方兩年前還沒有旁邊那條龍渠河,當時叫龍渠溪的,因為大水氾濫改了河道,這條小溪才成為了大河,隨大水一同過來的還有以前只生活在藍海里的妖怪,雖然我們治水軍只是在岸上做一些工事的活,但保不齊遇到了在河裡邊遊弋的妖怪,突襲過來也是要掉腦袋的。”
“你剛不是說這裡像篝火晚會嗎,其實就是送行宴,大家都清楚明天開河可能就要丟掉性命了,這才大吃大喝的暢快一把,不然你這麼個生面孔出現在這裡,還能讓你這麼悠閒的吃肉啊。”
“對,對,怎麼說我們也是軍隊的嘛。”牛大撓撓後腦勺,顯然是馬後炮。
兩人的意思是讓石典吃完趕緊走,別留在這裡被抓了壯丁,可是石典想的卻跟兩人不同,這最近鬧饑荒,哪哪都沒有吃的,別看當兵的好像朝不保夕,但以他的條件,似乎...
“那個...王大哥,聽你們說的這麼危險,你們軍隊還招人嗎?”
石典嚥下一大口酒,站起來拍拍胸膛:“別看我個子小,力氣還是有的,反正回去也逃不過一個餓死的結果,乾脆,跟著你們一起還能有口飯吃。”
說完,頓了頓,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兩人,有些遲疑的問道:“應該不會只有你們說的開河前才給吃飽吧,平時管不管飯?”
“你?”
王三也站起來圍著石典轉了一圈,上下再打量了一會兒,摸索著下巴喃喃道:“也不是不行哈,看你這水裡漂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還能活蹦亂跳的勁,應該也不是個短命的人,牛大你看...”
“行。”
牛大捏捏石典的膀子肉,咧嘴笑到:“這紮實勁,是個當兵的料,放心,平時也是,飯管夠。”
“管飯就行。”
石典也咧嘴一笑。
也許是特殊時期,王三和牛大把石典的情況跟隊正彙報,隊正跟副將說了,副將把後勤官叫來在名冊上勾勾點點,再把一塊跟王三他們一樣的令牌給了石典,這報到的手續就算是辦完了。
從軍需官那裡領了一套黃不拉幾的衣服套上,再往其他人那一站,倒也似模似樣。
夜深,露重。
喧鬧早早的停止了,明天要開河,發洩了一通之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