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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脈,很多大佬都會幫他的。
馬小樹也不是真的憨,出了門就對王大寶感慨:“寶姐啊,我這一路真是遇到好多貴人,王新竹王姐、老薛、寒鴉老師、你,還有何老師……”
王大寶想了想:“還有苟建。”
“他也算貴人?跪著的人差不多。”
“可是他也很有錢啊,肯定算是貴人。”
“這麼個貴法啊……”
回到酒店,王大寶買了很多冷盤回去,馬小樹剛跟柳澤旭他們喝了會兒白茶,就被一個影片電話打斷施法。
寒鴉:“什麼?你在跟那幫不成器的喝酒?先不說喝酒影響嗓子,你的歌寫了嗎?還有沒有一點緊迫感?”
馬小樹:“我今天不想寫歌,老師你也休息休息吧,陪陪孩子。”
嘟~
掛了。
另一頭剛錄完一檔節目的寒鴉氣瘋了,破口大罵:“飄了!這幫崽子都特麼飄了……樂壇這是要完啊!還是隻能靠我自己。”
寒鴉老師想太多了,人隔壁張哥已經帶領華語樂壇走向世界了。
掛了影片,馬小樹那邊也一陣詭異。
所有人都端著酒杯,神奇地看著馬小樹,那傢伙竟然是真的關心你的創作?
不是你吹牛逼的?
馬小樹自己也有些恍了神,為什麼我記得一開始寒鴉老師對我很惡毒呢?一定是我當初太叛逆,沒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柳澤旭感慨:“別喝了,我們把吉他拿出來搞搞創作吧。算了,邊喝邊搞,不能浪費酒……”
大家紛紛響應。
就連苟建都拿出了口琴,畢竟只有一隻手。
因為寒鴉老師的督促,《閃亮男生》十強們變得上進了不少,其中一半都是有創作能力的選手,湊在一起互相配合,還真能寫出歌來。
京城,剛回來沒多久的郝升茵,又一頭扎進了別人的錄音棚。
“樂安,錄著呢?”
“沒,過來找找感覺。你呢?”
“甭提了,前兩天網上那事兒你知道吧?我讓人給賣了!媽的,可把我氣得不輕……”
“就那馬小樹?那也叫歌手?”
“可不是嗎?現在這些資本真是瘋了,那玩意兒能火我給他磕頭。”
郝升茵跟胖乎乎的孫樂安坐著喝茶聊了起來,都是京圈的音樂人,平時關係相當的好。
孫樂安刷著手機,安慰道:“別生氣了,下了那節目也好,姐您這樣兒的身份,去給那幫癟犢子做導師,還受氣?我都替你難過!咱不至於!”
郝升茵嘆息:“這不是想著為樂壇貢獻一份力量嗎?後來我才想明白,選秀節目出來的歌手……沒戲!沒品味,沒才華,沒唱功!”
孫樂安:“可不是嗎?”
然後,他的手機裡就傳出了歌聲,刷鬥音剛刷到的。
柳澤旭鬥音賬號剛剛發的影片,十強在酒店自彈自唱集體創作的新歌,氣氛很歡樂:
送你回家~
讓我們送你回家
不要指手畫腳嘰嘰喳喳
牛糞上不該插著鮮花
我們不配
送你回家~
送送送,送你回家……
一首原創新歌,獻給已經回家的郝升茵,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