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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傘柄。
入手微涼,傘柄應該是北方某種常見的木頭,黑漆漆的傘面不知道塗著什麼,顯得異常油膩,其他倒是沒有什麼。
沒等陳皮皮說些什麼,一陣微風拂過,一道人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九師兄。”陳皮皮抬頭看向突兀出現在眼前的人,有些驚訝的喊道。
“又見面了,九先生。請恕我身體不便,無法行禮。”寧缺勉強撐起身,向九歌拱了拱手。
九歌擺擺手表示無妨,只是盯著寧缺說道:“第一次一個人面對修行者感覺如何?”
寧缺聞言,也是一驚,不也不敢表現出來,只得裝模作樣的回答道:“在下不知道九先生在說什麼。”
九歌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寧缺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慌:“九先生,有話您直說。”
“沒什麼,只是隨口一問罷了。”九歌說完,又道,“昨夜,長安南城的湖畔小築死了個劍師,以前是軍裡面出來的。”
“當然,那種垃圾死了就死了,偏偏他死了之後,朱雀醒了,你說湊巧不湊巧。”
寧缺低下頭,掩飾著眼中閃爍的寒芒:“那就麻煩九先生告訴我,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九歌似笑非笑看著他,說道:“你身上有很多劍傷,雖然早已不再流血,但那是被火燒合的,並不是舊傷。”
“昨天清晨那名劍師死,長街上的朱雀繪像醒,你受了這麼多劍傷,身上卻沒有一滴血,傷口全被無形火焰燒凝,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一旁的陳皮皮也是恍然:“意思是那劍師是你這廢柴殺的,朱雀大動無名之火的人也是因為你?”
寧缺也是苦笑一聲,回道:“九先生說出來,不會把我交官吧?”
“要是把你交官,你現在應該在刑部的監牢,而不是書院。”九歌搖搖頭,說道。
寧缺鬆了口氣,但仍是警惕的看向九歌,說道:“九先生,我們在春風亭之前,幾乎素未謀面,您為什麼要幫助我?”
“我說過,這是一場賭博,而且是一場你不能拒絕的賭博。”九歌輕笑一聲,說道,“我是莊家,而你,只能是一個賭徒。”
“不管如何,我都欠九先生一份恩情。”
“走了。”九歌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舊書樓。
······
陳皮皮看向寧缺,嘆了口氣,說道:“你真的很幸運。”
“你這個西陵出來的天才,居然也會覺得我幸運?”寧缺忍不住感慨道。
“別這樣看我。”胖子聳肩道,“我只是實事求是,認識九師兄,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什麼意思?”寧缺也是不明所以,“我知道你師兄很強,文能教我們丙舍這幫廢柴,武能在西陵大殺四方,不過也是奇怪,三年前你師兄在西陵鬧那麼大,你居然一點都不介意?”
說完也是有些古怪的看著陳皮皮。
“那又怎樣?”陳皮皮嘆口氣,“我告訴你,咱們書院,從夫子,到大師兄,再到各位師兄師姐,甚至包括我,幾乎沒有人喜歡西陵那個地方,要不你以為,我為何會在這裡。”
“可是呢?他們又願意真心的接受我這樣一個正統的西陵人,所以說,書院,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至於西陵什麼樣,等你以後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道門還好,擺在外面的神殿……真的很垃圾。”
寧缺聞言,也是有些嚮往二層樓了,同時,也是對陳皮皮口中的西陵產生了好奇。
“至於為什麼說認識九師兄是你的福分,你知道九師兄從修行到現在,過了多久嗎?”
“多久?”
陳皮皮伸出右手的食指,比劃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