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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甩到了男人臉上,一股甜甜的果香剛入他鼻翼,還來不及想入非非,就聽她溫聲道:「前不久打的幹細胞果然神奇,五十歲都能被看做未成年。」
「……?」
男人一臉問號。
她非常誠懇地介紹自己:「我,富婆,今年五十。」
江櫻早就在來的路上,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的說辭了,從不說沒過腦的陰陽怪氣話:「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就是拿我死去的三個老公的遺產做的,女人嘛,不好好保養怎麼騙男人錢?」
她面上沒有表現出一絲刻薄,非常客觀冷靜地打量了他一圈:「不過我好像沒有騙你的必要呢。」
……
……
「少,少爺…您要是再不出場好像就沒有機會了。」
段銘撓撓頭,看著冷著臉,一言不發點起煙的林徹,唯恐他沒辦法出風頭,好言提醒:「江小姐好像隨時能控制局面。」
畢竟把自己說成五十歲的毒咒都放出來了。
林徹淡定到底,想到那份問卷調查上有關她浪跡各大酒吧的履歷,有些不屑,她才剛成年沒幾天就敢撒這種謊,吃點教訓才知道錯。
段銘見他不為所動,更加著急了,恨不得拿起大喇叭在他耳邊勸:「少爺,想什麼呢?大晚上聽到風聲就打了舉報電話,千里跑來敢情是來看戲的?」
「您要再不抓緊點,江小姐說不定真不要你了!」
林徹抬頭,眉頭斂起,湧過一絲不耐煩:「胡說什麼。」
「我都知道了,」段銘面露同情:「昨晚江小姐不是把你刪了嗎?」
「你好歹家大業大,怎麼能連請杯酒都不願意?好小氣,這樣怎麼追女孩子哦。」
「滾遠點,」他彈彈菸灰:「別讓我揍你。」
「本來人家可能都有點嫌棄你了,您再不去,我就去街邊買碗豆腐花吃了哈。」
林徹被他念到快要昇天,恨不得把他這大高個給拆了扔進垃圾桶,忍無可忍道:「不全吃完別給我回來。」
他剛下完命令,不遠處的小動靜也轉化成了騷動。
江櫻不知道又補刀了什麼,冷不防把男人給激怒,一把將她推到牆上。
「你幹什麼?」她頂天也沒見過真敢對自己動手的人,對比了兩人的力氣,還是有點害怕的:「我男朋友真的就在附近,你要對我動手,你就死定了!」
「誰先死還不一定呢?臭娘們,老子今天就教你好好說話!」
林徹撥出一口煙霧,往那團陰影走去,將發燙的菸頭按在男人抬起的手臂上,不等他吃痛尖叫,就將牆角里狐假虎威的女孩給撈了出來。
十分配合地換了張溫柔臉,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抱歉寶貝,我來晚了。」
「……」
江櫻徵住,額頭像被燙到,每一個字都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旁人誤以為的調情,在她耳邊則像致命的毒刀。
一絲惶恐從腳底升起,從未如此和異性靠近過,直接跳過了禮貌客氣,輕薄和接踵而來的暴力讓她身形僵硬。
男人深情款款的表現只是假象,再看向男人時,已變成了冷麵閻王,一把提起他的衣領,膝蓋彎起重重踹了上去,「你哪隻手動了她?」
「警察,救命!」
前排的警察看到事態升了級,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走了過來:「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專給我們製造工作難度的是吧?你們不用睡覺,我還要!都給我住手!」
那人已經像一攤爛泥被丟在了地上。
「我□□媽的!」
林徹揚眉,見他還有力氣罵街,也並不打算手軟,揉動手腕打算再次整治,後邊的江櫻漸漸覺察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