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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毛，來，歇會。&rdo;蔡換兒招手喚。
小癩毛濕嗒嗒的手擦著前襟，說：&ldo;我還沒劈柴呢。&rdo;
&ldo;勞逸結合嘛。歇會再做。&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小癩毛順手遞給黃瓜給她。
蔡換兒喜笑顏開：&ldo;謝謝。&rdo;稍微在衣服上蹭了下張口就咬：&ldo;小毛，那我開門見山直接問了。&rdo;
&ldo;嗯。&rdo;
&ldo;你有沒有收藏特殊的藥之類的東西？&rdo;蔡換兒湊過來神秘兮兮。
小癩毛差點蹦起，驚駭看著她，聲音有點發出顫音：&ldo;你，你說什麼？&rdo;
&ldo;有沒有那種興奮的管制藥物？&rdo;蔡換兒重申一遍。
&ldo;你，你問這個幹什麼？&rdo;小癩毛恢復常態，冷靜反問。
蔡換兒眼珠上挑，神色鬼祟，抿著嘴壞笑：&ldo;當然是做壞事嘍。&rdo;
&ldo;做壞事？&rdo;小癩毛慌忙四下張望，挨近她：&ldo;換兒，你到底想幹嘛？&rdo;
&ldo;還在計劃中，保密。我說小毛，你也來山寨兩年了吧，手頭總積攢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分點給我。&rdo;
小癩毛一頭黑線：&ldo;我去哪裡積攢亂七八糟的東西呀？我平時就餵豬劈柴洗菜打豬草，跟寨裡的人都不太熟呢。&rdo;
蔡換兒知道她的職責，很是失望：&ldo;真的沒有呀？&rdo;
小癩毛緩緩搖頭：&ldo;沒有。&rdo;
那就轉一下思維：&ldo;你知道寨村裡誰有？&rdo;
&ldo;這個啊。&rdo;小毛就沒把話說死，而是託著腮認真想了想：&ldo;徐嫂子。&rdo;
&ldo;帕斯。&rdo;蔡換兒哪敢去管徐氏要做壞事的東西。
&ldo;帕什麼斯？&rdo;小毛聽不懂。
&ldo;哦，我家鄉話，不行的意思。接著幫我想。&rdo;蔡換兒漫不經心敷衍。
小毛沒追問，繼續思考：&ldo;老牛叔？&rdo;
&ldo;他是幹嘛的？&rdo;蔡換兒不太熟寨村裡的每個人。
&ldo;赤腳大夫。一些頭疼腦熱的，他揪點草藥敷上，還挺管用的。&rdo;
&ldo;先記下。&rdo;蔡換兒扳指頭認真：&ldo;會用草藥的都是能人。&rdo;
小癩毛眼眸一亮：&ldo;是嗎？會用草藥就算能人？&rdo;
&ldo;可不。像我吧，田裡的禾苗認得，山裡各式草木類有一多半認不得呢。用草藥治病，無論在何時代何地點，都算技術人才。&rdo;
嘴裡儘是新名詞。技術人才是什麼鬼？小癩毛暗暗腹議，不過很快就笑的天真：&ldo;那這麼說的話，桂花娘也是個人才了。&rdo;
&ldo;怎麼？桂花娘還會認草藥？&rdo;蔡換兒吃驚不小。
那個三十多歲能幹有擔當的女人，如此全才？
&ldo;嗯。&rdo;小癩毛肯定點頭：&ldo;我記得去年，有家小孩鬧肚子，又痛又拉，偏巧老牛叔進山了，師爺也大清早出山了，是桂花娘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給灌下，立馬就止住了。&rdo;
&ldo;這麼神奇？&rdo;蔡換兒一聽，這好像是急性腸炎吧？
小癩毛小聲：&ldo;不過，後來聽說村裡人去跟桂花娘討教秘方，桂花娘都不肯說。&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