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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祁慕晟不可以呢?母妃不是說父皇早晚要把太子之位傳給他嗎?說來他還是大皇子呢,父皇理當是喜歡自己的,只是自己太膽小,不若皇弟他那麼敢親近父皇罷了。於是放大了膽子,又向那裡走了幾步,讓面上擺出笑臉,輕輕的小心的開口搭話:“是父皇吃了皇弟什麼好東西,皇弟才不高興了吧?”
祁溟月有趣的看著他的這位“皇兄”,“不錯,父皇貪得無厭,狡詐欺人,皇兄你說該怎麼辦?”
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祁慕晟頓時慌了,“我。。。。。。皇弟怎可如此。。。。。。如此說父皇呢?”
祁詡天似乎覺得他有些礙眼,手上繼續撫弄著懷中人兒的長髮,連眼都沒抬,“行了,你下去吧,這幾日不用來請安了。”
“。。。。。。是。”祁慕晟垂下臉,低低應了一聲,又從那繚繞著香氣的殿中退了出來,木木然的不知心裡的那種感覺是什麼,直到大門又一次在身後砰然合上,才悚然一驚,回過神來。
二皇弟言語無忌,父皇竟絲毫沒有怪罪,看來父皇果然偏寵於他,在父皇懷中安坐的他,俊秀無雙的面容竟然和父皇有著相似的氣度,兩人言笑從容,卻讓自己產生了一種感覺,好似只能遠遠的站在一旁,而不可有些許逾越。
回望身後,那間肅穆無聲的御書房和總叫他又敬又怕的父皇,忽然變得更遙遠了。
為何父皇只對皇弟如此寵愛?他與自己,不都可能是異星降世嗎?
為何是他被父皇抱在懷裡?為何是他被宮人們如此喜愛?
為何是他?而不是他祁慕晟?
第九章 華淑妃
距祁溟月在太學院受傷,已過了三個多月,每日喝王太醫熬的湯藥,佐以補血的膳食,等額上的傷口已看不出來了,祁詡天才覺得是基本好了,允許讓他去太學院學習,只是還讓他住炫天殿,每夜抱著他安睡,不肯放他回去。祁溟月也曾抗議皇子不該住在君王的寢宮,此時他傷口已好,更沒有理由繼續留著,不料祁詡天卻以“對二皇子疏於照顧害他受傷,朕心中愧疚”的理由,硬是堵住了群臣之口,讓祁溟月堂而皇之的繼續住在了炫天殿,只是之前同樣被陛下忽視的大皇子為何沒有此等殊榮,大家即便知道,也是不敢在陛下面前提的,陛下對二殿下的疼愛,宮中的人都有目共睹,就連來歷奇特被陛下偏寵的華淑妃都在他身上吃了苦頭。
那一日,正是祁溟月傷後第一回去太學院,林慕容對他的態度自是改了許多,雖不至於明顯的偏愛,但也不敢再對他有所刁難,祁慕晟還是坐在原來的位子,看見祁溟月進來,眼神奇怪的有些躲閃,除此之外一切如常,還是那副怯弱的模樣,位於祁溟月身後的那些同窗對他的態度倒是變得尤其的熱切,讓祁溟月不勝其擾。
好不容易下了學,祁溟月一路出了太學院,悠閒的踱著步往炫天殿行去。途中經過御花園,碰巧遇到了一名衣著華美的女子,她正在園中品茗,圓桌上已擺滿了各種細巧的點心瓜果,一身明豔的桃紅長裙,挽著淡銀素帛,明眸皓齒,面容姣好,比之園中盛放的花朵也毫不遜色,身後還環侍著十幾名侍女和侍衛,看這排場,該是宮中受寵的妃子。
“大膽奴才,見了華淑妃還不過來見禮,躲躲閃閃的站在那裡做什麼?”
聽見那女子身邊的侍女厲聲質問,祁溟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玉色的衣袍,質地考究,式樣繁複,不知哪裡像奴才了,更何至於躲閃?當下微微一笑,向他們走去,“見過華淑妃。”既然她是有意想教訓他,他又何必然挑明身份讓她的希望落空呢。
華淑妃見他果然不知輕重未曾言明他是皇子,眸中閃過一絲喜色,“你是哪來的孩子?到處亂走,見了本宮也不過來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