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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當勞門外,三個合唱團師妹跟任芙高興的彎腰道謝後回家去,她們三個小女生合拍到連住處都在同一個回去的方向,難怪音樂老師會挑她們,至少默契度是爆登的。
「累嗎,我幫妳拿吧。」任芙想把小雅肩上背著的吉他拿過來。
「不用、不用,今天已經要妳破費了,何況我習慣了,不重。」伯雅側過去避開。
「這樣啊……那不如我們一起拿吧。」任芙堅持從她肩上把吉他拿下來,然後跟小雅一起提在細小的手抽上。
小雅說不過她,只好隨她意思和她一起提著吉他袋上的小手抽。
二人各自可以用三根手指提在小手抽裡,指尖之間磨磨挲挲,一陣陣酥麻分別轉化成不一樣的感覺到二人的心尖裡。送著小雅回家的路上,任芙趁走到沒甚麼人的路上,把手直接覆到小雅的手上去。
小雅緊張的想縮回,卻被任芙握緊,她不解的看向她,任芙不好意思的撇開臉假裝鎮定解說:「這樣提比較好用力。」
「好……好像妳說的對。」伯雅又結結巴巴,臉頰持續發燙,她用空出來的手摸上臉頰,不會臉紅了吧?
她們各有心思牽著手,步速比以往走得更慢。
再慢的速度,始終有到達的時候。送到伯雅住處附近,任芙依依不捨,她不願放開手,依然握住小雅的手。
她們互相看著對方,心思各異當中,亦一樣充滿著青春期特有的荷爾蒙氣息。一陣呼嘯聲震斷了顫抖心跳的甜膩氛圍,伯雅被車高速輾過的聲響嚇得把手抽回來「我到了,妳妳……回去小心。」
「小雅……」任芙伸手把耳邊翹出來的髮絲撩到耳後,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了小雅圓巧可愛的耳朵。
身體激靈了一下,伯雅低呼一聲,摸著一剎之間發燙的耳朵「很癢……」
「妳耳朵很敏&感。」任芙輕輕一笑,把手中的吉他交回她手上「我回去了,以後啊……不要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個樣子,妳現在看起來像只小白兔。」她則是一直在忍耐的大灰狼,終有一天……她會忍不住大口吃掉她的。
「再……再見。」伯雅來不及去理解她的說話,任芙便走遠了,不過她一直倒著身走看著自己,她便舉起手揮著。
到了任芙轉彎不見了,伯雅揮動的手再次摸向耳朵,嘴邊叼起了一抹淺笑。
任芙回家得知爸媽明天午後有事外出,她便在睡前偷偷打給了伯雅,約她明天上來她家裡練習,順便可以一起做功課與溫習。
打著溫習這麼光明的理由,伯雅問許了爸媽才敢答應,更與任芙約好在車站等,從來只有任芙送她回家,伯雅只大約知道任芙住那一區,實際地點她不太清楚,所以任芙便跟她約好在下車的車站等,她過去接她。
第二天一早,伯雅便起床,開啟衣櫃開始挑衣服,連她都不清楚為甚麼那麼在乎自己穿得好不好看去見任芙。
日常她們都是穿校裙,伯雅沒在意校裙在她身上穿得好不好看,輪到現在要在校外見任芙,她甚麼時候這麼重視起衣著方面了?
不管了,她翻了衣櫃一遍,最終挑了一件很簡單的英文圖案的白t與牛仔褲,挑好衣服才出去跟爸媽與弟弟一起吃早餐。吃過早餐時間還是有點早,她守在電話旁邊,任芙對她說叔叔阿姨離開後就打給她,現在才十一點,應該沒那麼早吧?
等待很慢長,在家裡的任芙也一樣,她假裝在房間裡做功課,實際耳朵一直留意外面爸媽的動靜,還故意開啟房門,必要時關注外面。
「任芙,爸媽出去囉,妳在家要做好本份,不能只顧玩計算機。」戚媽換了一條黑色的連身裙,看上去像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還畫了點妝容,看上去大方端莊。
這就是任芙的母親,出生在家教嚴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