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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也不好解釋。
......
龍科院江海實驗室內。
陳小兵教授和黃智輝心情激動地盯著試驗檯上那塊金屬材料。
不要小看這塊平平無奇的材料，它可以說是這次實驗最後的底牌了。
在一週的時間內，他們把秦風論文中所提到的合成式全都嘗試了一遍，而最後這塊金屬材料是僅剩能克服【常溫超導】的辦法了。
只見兩人此時額頭上滿是汗滴，死死盯著顯示屏上的數字。
-20攝氏度、
-10攝氏度、
0攝氏度、
5攝氏度、
15攝氏度......
隨著溫度的不斷升高，顯示材料電阻的數字開始在0和1之間不斷閃爍。
陳小兵捂著心口，感覺自己的心跳在急劇加速。
“別跳...別跳啊！”
陳小兵教授小聲祈禱道。
驀地！
意外還是出現了！
只見“啪”的一聲，顯示電阻的數字直接跳到了7！
然後便以不可置信的速度急劇上升。
常溫下電阻不為零，實驗再次失敗。
一切歸零。
剛剛還在電磁圓盤上漂浮滾動的金屬材料此刻已然落到圓盤上。
陳小兵與黃智輝此時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無力地癱倒在一旁。
“我們又失敗了......”陳小兵教授喃喃自語。
只見他摘掉眼鏡，用潔白的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什麼，最後用乾枯的雙手強撐著站了起來。
“今天先到這裡。”
“大家都回去吧。”
“陳教授。”黃智輝伸出手，還想安慰陳小兵兩句。
而後者卻一臉神傷地走出了實驗室，只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作為一個科研界的新人，黃智輝還不能理解老一輩一次又一次被命運捉弄的那種心情。
只有更多次的失敗才會令他陷入與陳小兵一般的絕望。
此時工作人員也陸續離開了，很快實驗室裡只剩下黃智輝一個人。
眼看著值班人員要鎖門，他也不好賴著不走。
只好拿起桌上的資料往書包裡裝，也準備離開。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他的運氣好像格外的差。
手不小心一滑，被碼放整齊的資料忽然天女散花一般飄落滿地。
黃智輝不好意思地跟值班人員道歉，然後趕緊蹲下身收拾。
結果當他撿到一張稿紙的時候，立馬不淡定了。
“這！？”
黃智輝記起來這份檔案應該是當初自己交給秦總的可行性報告之一。
秦總簽名後自己便一直帶在身上，時不時拿出來確認一下里面的合成式。
雖然這個星期沒少翻閱，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奇怪的公式出現在稿紙上。
而出現的部分恰好是最重要的合成環節。
“這公式怎麼回事，完全看不懂啊？”
“難道是秦總的特別提示！？”
漸漸的，黃智輝額頭開始出現汗滴。
因為這個公式並不是孤立存在的，似乎和他們之前計算的某個資料有所連線。
但黃智輝的數學並不是太好，所以感覺中間過程有點跳躍。
“不行，還是請陳教授回來確認一下吧。”
黃智輝立馬拿起手機，撥通了陳小兵的號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