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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你和陸亞卓相處那麼久,你們之間也不是沒互相影響。」
張泉還真的點頭:「那倒沒錯。」
我好笑的搖了搖頭。
張泉卻又正色道:「不過你們有一點很像。」
「……什麼?」
「不動聲色。」張泉說,一邊露出回憶的模樣,「我記得你剛走的時候,我們還以為,陸亞卓會頹靡,會一蹶不振,但是他並沒有。我們又懷疑,他會瘋了一樣的工作學習,可是他的作息和行為與之前也沒什麼區別。」
「……陸亞卓一直很理智,他這樣是應該的。」我笑了笑,說。
張泉卻冷笑一聲,說:「理智?前段時間——半年前吧,我們難得又聚了一次,幾個大學裡玩得好的人相約玩了一整天。」
「然後,我和其他人才忽然想到。」
「陸亞卓是這樣的人:不抽菸,不喝酒,不忽然沉默不語,不浪費時間發呆走神——在你離開以前。」
「他的改變,悄無聲息,不被輕易發覺,卻早已深入骨髓。」
張泉停下車,看向我:「丁深深,你為什麼走,我不想多說,但既然回來了,就不要讓他再這樣沉淪了。」
我看著窗外:「我已經見過亞卓。我不能再和他重新開始。」
短短兩句話,粉碎所有,包括我自己心中的動搖。
張泉冷笑:「丁深深,你還不如不回來!」
「我回來了,杜絕了他所有的念想,這不是更好麼?」我看著張泉,「我不能把他從深淵裡拉起來,但我可以把系在他身上的繩子割斷,讓他直接墜入谷底,然後重新回到頂端。」
我不能把他從深淵裡拉起來。
因為我自己,同樣也在其中沉浮。
張泉眯了眯眼:「也是。」
我剛要鬆口氣,張泉卻又說:「只是恐怕某人即便摔至谷底,摔的遍體鱗傷,也死不悔改。」
我和張泉之間的談話就此靜止,好半天,張泉才問我:「去哪裡?」
我報上了酒店的名字。
張泉有些驚訝的挑眉:「你家不是在c城麼?」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沒,只是這次忽然回來,父母剛好都去外地旅遊了,我又沒鑰匙,只能先在酒店裡將就兩日。」
張泉點點頭,看起來沒有多想,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唯恐他的聯想思維與他的口才一樣厲害,想到些什麼。
「亞卓腿受傷,你知不知道?」張泉瞄我。
「當然,娛樂新聞裡天天在播。」我道。
「哎,明星啊,受了傷也是娛樂。」張泉搖頭晃腦,我心中忿忿,覺得張泉和周蘇生的位置極其的需要對調,張泉這樣的嘴巴,不去當律師實在委屈人才。
張泉對我一笑:「那你……沒去看?」
「看了,然後了斷。」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毫無感情。
張泉卻展顏一笑:「斷腿又斷情,果然是娛樂。」
我默默瞪他一眼。
張泉報之我以一笑,讓我心中有些發毛。
好在酒店也到了,張泉和我換了電話號碼,然後他說:「我估計明後天就要去a市,你呢?」
「我今晚坐火車回去。」我說,「我現在在a大里當導師,明早趕到足夠。」
「a大?」張泉挑眉,「這……你不怕睹物思人,果然是放得很開。陸亞卓可是很少去a大。當然,除了上次他開演唱會,然後摔到腿。」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下車,對他揮手再見。
張泉也揮了揮手,升起車窗就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被霸王的心力憔悴……嚶嚶o(_)o
話說,本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