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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笑:「不算吧,其實從開始我就知道,我和陸亞卓,本身就是我的『高攀』,他的『遷就』。現在分開,至少算是『持平』。」
踏踏無奈的看著我:「都這樣了你還要為他講話?」
「唔,最後一次了。」我沖踏踏傻笑。
登機前,我給陸亞卓打了一通電話。
他大概是很久沒睡,聲音裡有濃濃的疲憊。
現在應該是他最困難的日子,本來我已經做好全部的準備,要陪他支撐。
可惜終究不能夠。
「亞卓,你還在忙吧?」
「嗯。」
「哦……那個,我是想跟你說,未來的路很長很長,你要加油。還有,不要想我。」
我難得矯情一會,嘴角掛著自嘲的微笑。
「深深,我很忙。」
這就是我和楊亞卓,最後一次的交談。
而他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深深,我很忙。
回憶在lda的驚呼聲中結束。
她被人流擠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離她很近,所以下意識就伸手扶了她一下。
她撫著胸口站起來,似乎想對我道謝。
然後,她看清是我的那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一時之間似乎連原本固有的那股氣勢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震驚。
顯而易見的,lda沒有預見我會回來。
我當初也沒有想過,我會這樣,離開,又回來。
只是能被預料到的,便不算未來。
我也覺得有些尷尬,沖她微微一笑,便收回手,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這時,因為lda的一聲驚呼,陸亞卓回過了頭,看向這邊。
時隔五年,我和陸亞卓再次碰面。
只是我沒法知道,他墨鏡下的那雙眼睛,是不是在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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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我一個人在澳洲的時候,其實也並沒有很苦。
本身我成績就不錯,英語也足夠好,雖然一開始聽聽說說的時候有些吃力,但最終還是漸漸習慣。
在學校的時候,同樣來自中國的不少,可是就屬我最晚融入學生們的生活圈子。
我不懂他們的生活方式和一些幽默,常常把假話當真話,把真話當假話,聚會派對也很少去,去了也只是待在角落,每次考試成績又都不差。同學們都笑稱我為「來自書中的東方女孩」。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類似國話裡「書呆子」的意思,鬱卒了很長時間,後來才知曉只是一種親密的暱稱,於是便又釋懷。
我其他的本事並不大,但念起書來卻並不覺得辛苦。
這是因我三年級家中突生變故的時候,知道原來好好念書,以後就可以離開,去更遠的地方。
中學的時候別人都有自己玩樂的方法,只有我沒辦法和大家打成一片。看見我,別人都會說,看,這就是那個吸毒的殺人犯的女兒。
雖然未必有惡意,但其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還有些許害怕與鄙視的口氣,卻讓我沒辦法裝作毫不在意。
只是在意又如何,別人說的畢竟是實話。
我只能當做沒有聽見,埋頭在書本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也算是一種避世方法。
直到上了大學,那裡離我家鄉已經很遠了,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世,沒有人對我議論紛紛,我慢慢流露出骨子裡活潑的一面,再加上陸亞卓,我就漸漸的放鬆開來,在牛人如雲的大學裡,成績不算出眾也不算差,只是英語底子好,所以考級時順順利利,讓導師印象頗深。
加之我開始一年中乖巧懂事,後來我放鬆的時候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