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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認識我們這堆怪物組合。”
“除了你以外都是正常人,只有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怪物,”這是老酒鬼的自我介紹開場白,“我的原名早就忘記在酒罈子裡了,叫我老酒鬼就行,職業是魔法師。”
“虛空,一名劍士而已。”不露聲色的虛空是這麼形容自己的。
“羅索迪奧…林……”還來不及介紹自己的正名,小七就被不知什麼時候閃到虛空背後的修伊從劍柄上捉了下來,一把塞進了腰間的袋子裡:“我的謀生工具之一,一條會說話的眼鏡蛇,你就叫它小七好了。”
聽到修伊這麼說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本體,袋子裡面的小七空有滿肚子的話卻說不出,只好在無法大聲宣告“我是一條暗黑龍”的前提下無奈地接受了他的說法。
“謀生工具?”望著在袋子中蠕動的蛇體,瑪麗嘉好奇地問道,“那你的職業是……”
“正業是吟遊詩人,副業兼職做些小玩意和耍蛇,”修伊優雅地從背後的行囊中取出銀光閃閃的豎琴,修長的十指在七根琴絃上輕輕的一動,一串如同行雲流水的美妙音符讓眼前的女神官立刻相信了他的話。
“喂,六翼鳥人,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好象被忽略了。”從剛才開始就被熱火朝天的互相介紹行為所忽視的米伯特終於開口,當即招致了同為受難者的倪劍那毫不留情且不爽到極點的反擊:“廢話,我自己有眼睛還看不出來嗎?還有,別叫我鳥人,我最討厭別人這麼叫我,我是翼人族,不是鳥人!”
“有翅膀還不算是鳥?”米伯特低聲的嘀咕道,“而且如果不是你刻意把我拉下水,我又怎麼會受池魚之秧,和你一起吊在這裡受罪?這樣還不算是鳥人?”
“你還有臉說?”終於發現兩個被吊者不老實傾向的瑪麗嘉冷冷地轉身,“也好,就讓我們在這裡說清楚,修伊先生,虛空先生,還有小七和老酒鬼先生,你們做一個見證人,給我評評理,看看這兩個混帳傢伙該不該好好懲罰一下!”
“那要看他們做了什麼,”修伊眯著眼睛瞧了瞧因為“評理”這個詞語立即收聲的倪劍和米伯特,心中已有幾分明白,“如果對瑪麗嘉祭司而言是大逆不道的行為,我做一次裁判倒無不可。”
“嗯……老婆,你認為把家務事對外人說好嗎?”見氣鼓鼓的瑪麗嘉似乎真打算說出來,慌了手腳的倪劍大聲叫道,“還是饒了我吧,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有什麼好商量的?”似乎是滿腹委屈的瑪麗嘉居然真的哭了起來,但讓在場的幾個人一起驚訝到下巴落地的還是她對倪劍惡行的嚴厲控訴,“他、他、他們竟然偷看我洗澡!”
悶笑聲響起,虛空神情古怪地扭頭轉身,幾乎無法抑制的笑意在與其相比自制力差得多的老酒鬼身上則直接轉化成了暴笑,連裝在修伊口袋中的小七都發出了尖細的笑聲,只有一向神色雷打不動的修伊依然神色如常,用正經到極點再加一些惋惜的口吻對著吊在樹上的倪劍說了一句讓他馬上暈過去的說話:“兄弟,你的本事太遜了。”
“什麼?!”和倪劍幾乎同時氣昏的還有原以為他會同意懲罰這兩個色鬼的瑪麗嘉,“你說什麼?難道他們偷看我洗澡還有道理嗎?”
“那當然,他們偷看你洗澡有道理得很,但你懲罰他們卻沒道理。”修伊看起來非常嚴肅的回答讓瑪麗嘉當即傻了眼,而幾近氣絕的倪劍和吊著的米伯特則從眼中射出了難以置信的光芒。
相信他們此刻所想的都是一件事。
這個人是瘋子嗎?居然為兩個偷偷窺探女性洗澡的變態色魔辯護?
“好,好,原來你也是和他們一路,”怒極反笑的瑪麗嘉不由得銀牙緊咬,惡狠狠地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他們有道理在哪裡?我沒道理又在哪裡?”
“我和他們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