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弈弈想濂濂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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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不知道丘漠和許宴的關係發展到哪一步了,或許互表心意,或許兩個人都沒有邁出那一步。
許弈試圖按著他哥的思緒方式去考慮問題,家世背景,許家,丘家,老爺子和母親,千金重的擔子,永遠不苟言笑的掌權者,他認為自己足夠強大,庇護一切,允許自己弟弟犯錯,卻不允許自己犯錯。
即使他站在頂端,權衡利弊後終究會捨棄自己。
“你再等等呢?”許弈話語湧上幾分關切,他了解許老爺子和喬母,讓丘漠離開,不會是許宴的決定。
許宴不懼怕任何事,他在意的是自己心裡的坎,外在的一切不足以讓他生懼。
“遺憾是人生常態。”丘漠眉眼微微彎著眼底落寞盡顯,想笑卻難耐的太過表面,隱藏不了情緒。
“是我自作多情,許宴哥哥從來都沒說過喜歡我……”丘漠的花墜落到地上被風吹著飄蕩。
“我也不應該害了他。”
丘漠這樣的人在許宴那種窺看一切的生意人眼裡,什麼想法都是透明的。
許弈想,走到這一步或許許宴需要負主要責任。
“有些時候並不是一個人不夠重要所以不去選擇,沒有好結果的時候人總是喜歡逃避問題,許宴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你們應該好好談談……”
許弈抬眸看向丘漠,“或許他並不想你離開呢?”
“難道以後許宴哥哥結婚了,他養我在外面做第三者嗎?”忽地丘漠緊咬著唇手握的緊緊的,細看在小弧度的顫抖。
“他和萬紳集團的葉小姐訂婚了。”
許弈頓時語塞。
周遭安靜了幾秒。
許弈安慰的話到了嘴邊聞言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最後憋著憋著憋出個順著情緒的話,“我要是你,當場甩兩個巴掌給他。”
許弈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貼切又實際,更不是玩笑。
丘漠:“………我沒有立場打他。”
再則說到天上去,他也不敢打許宴。
雖然知道自己心意了,但丘漠對於許宴就是會由心底生怵,而許宴恰巧討厭他怯弱敏感的性子。
丘漠從口袋中掏出一封信給許弈,“這封信是我給許宴哥哥寫的。”
他面色帶著自嘲意味流光闇火的思緒中好似丟了靈魂,“但我覺得給不給他好像沒什麼區別,如果他過的好,就不用給他。”
許弈接過信件不言,周遭的氣氛凝固。
那日後許弈便再也沒有見過丘漠。
之後的日子依舊日復一日的過著,許弈同外面的一切隔絕。
頭頂的陽光被籠罩,連光都影子都是詭異的。
自從許弈進入第三監獄開始,便能隱隱約約發現有人故意引誘他犯錯。
這日自由活動期間他聽到了兩個獄卒的對話。
“上面的人發話了,許弈是個麻煩,讓想個辦法做掉。”樹蔭下的人影有些看不清楚,許弈聽力好這句話一字不落地進了耳朵。
“監獄死人不是常事,想個辦法讓他染個什麼病,到時候也怪罪不到我們身上。”
“要人死,這還不簡單嗎?”另外一人話語陰沉淡漠。
許弈漆黑的眸幽幽泛起波光。
他果然沒猜錯。
韓袁的死會讓一些藏在暗處的人露出馬腳。
看來是等不及了。
許弈聽見這樣的對話沒有絲毫害怕,反而覺得興奮。
當日吃飯時間監獄給犯人發放了營養劑。
獄卒站在堂食門口看著犯人們喝下營養劑。
期間最關注的便是許弈的位置,見許弈將吸管插入營養劑中,窺看的人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