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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單。
等了幾個小時,他得到了回覆。
“晚上9點。”前臺反覆確認了這句話後看向許弈,滿臉不解。
沒有人能當天約到董事,眼前這個人約到了。
以往董事下午3點後便不會在約見任何人,眼前這個人約到了。
晚上九點,這個時間點也非常惹人猜想。
他是潭先生的什麼人?
“這位先生您好,這邊約到的時間是今天晚上9點,您這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許弈倒是震驚潭非濂看見自己的名字會准許約見。“我可以等。”
他以為會比自己想象中難。
至於時間,大抵是潭非濂故意想給自己下馬威。
許弈沒什麼想法,能見到,心平氣和的說話就好。
畢竟這樣比他預想的要好太多。
“那邊有休息室。”前臺朝許弈面露微笑,抬手示意著。
許弈沒去休息室,就在樓下大廳坐了一會兒,大廳茶桌上有免費的水果和零食。
許弈餘光瞥過去,果盤旁邊是……大白兔奶糖。
各種味道的大白兔奶糖。
許弈:愛吃。
許弈抬手拿起一顆開啟看著周圍沒人塞了一顆進嘴裡。
一點甜意下肚許弈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腦袋昏沉是低血糖了,他坐在大廳吃了幾塊餅乾墊了墊肚子。
“這次多虧你了潭先生。”忽地許弈聽見對話,抬起眸便見潭非濂與另外一人出了董事專用電梯。
“您多方行走,辛苦的是老師您。”潭非濂和煦接話。
許弈看著西裝革履的潭非濂,忽然就移不動眼了,裁剪規則的西藏貼合身型,寬肩窄腰各處線條突出優越身型,加上那股子寒意又充滿距離感的氣質,潭非濂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身在高處的生意人,還學會與人和善了。
這兩年,他也變了許多。
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冷漠不好接近了。
許弈看出來潭非濂是下來送那位老先生的。
人走後,潭非濂回過身的一瞬好像發現了許弈,許弈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收攏。
仔細看能看清許弈手心握著的是一顆奶糖。
見潭非濂過來,許弈猛地站起身,手心裡的糖扔了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就那麼攥在手裡。
兩人對視間,許弈有些心虛,眼神細微地飄著,掩飾不住的喜悅被長睫遮蓋住,風動間心臟也跌進雲裡。
他真的,太久沒有看見潭非濂了。
“潭……潭先生。”許弈不知道怎麼叫潭非濂,思來想去叫了一聲潭先生。
不親密不曖昧像是來談正事的樣子。
潭非濂眼神肆虐地看向許弈,“潭先生……”
其他的話許弈不想問的太多,類似於為什麼潭非濂會在瑤城還做起了生意,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潭非濂應該也不屑於回答這樣的問題,許弈乾脆表現的無謂。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叫的。”潭非濂移開雙眸。
“……我喝醉了。”許弈抿著唇,“說了什麼你別當真。”
別當真。
好一個別當真。
許弈一直以來都是個狠心的人,潭非濂早就見識到了,不能以普通人的情感去判斷他的喜怒哀樂,許弈是無情的。
不會喜歡也不會愛,固執瘋狂的將自己禁錮著時時刻刻做一個規矩的人。
潭非濂眸光加深,直言道,“許弈,這兩年我想了許多,我想我或許明白你們所說的放手為解脫的意思。”
我沒對你怎麼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我今天應該沒空,別等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