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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猜想潭非濂是想著剛剛自己說的那檔子事,看他現在那麼乖的份上許弈決定不計較潭非濂的暴力暗示。
“你受傷了。”
“先欠著。”
許弈半蹲下來試圖與潭非濂對視。
許弈抬手解開了潭非濂的禁錮,“但你剛剛很聽話。”
許弈撐著地面傾身往前在潭非濂嘴角吻了一下,“這是獎勵。”
般的吻帶著小怪物最喜歡的清甜味。
隔水融化的蜜餞柔軟的不真實。
許弈本不是個什麼將感情又或者吻與床塌之事當作愛情標榜的人,當外在因素可以讓許弈獲利,這些在他眼裡皆是身外之物。
許弈沒想過喜歡上異種,一開始對於潭非濂更多的情緒是讓他活下來。
潭非濂是個矛盾的異種。
暴力而瘋狂,偏執且無解。
卻又能做出拿指甲剪握著許弈的手給他剪指甲這樣的事。
這段日子潭非濂給了許弈許許多多的第一次。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一吻過後許弈揉了揉潭非濂的腦袋:“乖。”
潭非濂臉頰靠在許弈手心蹭了蹭。
許弈渾身微怔,反應過來這是潭非濂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
沒有敵意的時候翻出白肚皮讓你摸。
世人說人疾有藥,潭非濂好像也將許弈當作藥了,微苦微澀,撥開了才能嚐到裡面一點點的甜味,可以療傷,可以等待明天,潭非濂總想嘗,許弈願意給他舔舔。
清醒的時候潭非濂會想。
撥開的糖紙總會化掉,哥哥某一天會喜歡自己,異種可以活到兩百歲,滿月星空浩瀚滄海,他最擅長等待。
不清醒的時候每一個人類都在說不可以,他們的嘴臉無比醜惡,血色的深淵巨口將他推入沒有光源的警戒線之外。
***
這日許弈是在禁閉室睡的,潭非濂在地板上,潭非濂的植物基因喜寒。
之前在實驗室怕給潭非濂養死了空調低溫沒日沒夜的開著,不知道花了他多少電費。
許弈本來想扔床被子給潭非濂的,想了兩秒,作罷。
許弈睡在床上,位置剛好是潭非濂身上的鐵鏈挪動不到的地方。
“嘟嘟嘟嘟……”
第二天許弈是被急促的電話聲吵醒的!
“許先生,快來實驗室一趟!”是特殊研究所職員打過來的電話,對方的語調焦急迫切。
許弈睜開眸發現潭非濂腦袋靠在自己小腹上。
潭非濂身上沒有蓋被子,看起來是睡著了。
許弈蹙眉帶睏倦放空。
不用想,肯定是潭非濂趁自己睡著連帶著被子卷下來的。
“知道了。”許弈冷聲應對旋即翻身起床。
許弈剛動潭非濂便醒了。
趁著人狀態平和許弈給潭非濂再次注射了安定藥。
注射後許弈抬眸看了潭非濂一眼又抽了兩管血。
潭非濂狂躁危險期間的各項資料波動值他都想要知道。
拔出針頭後許弈發現潭非濂正直直地看著自己,那副眼底期待的模樣就好像在問許弈:我乖不乖?
許弈:“幹嘛?”
許弈:“…………”媽的,好可愛。
難怪人說小孩不會說話的時候最可愛呢。
真是要命。
許弈收了血液嚴肅地交代:“我要去實驗室,你沒辦法從這間屋子出去,但也不能暴躁,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許弈倒不怕潭非濂傷害丘漠,這間屋子是特製的,加上鐵鏈鎖著又注射了安定劑,潭非濂不可能從這間屋子出去,否則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