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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潭非濂,而是自言自語地回答著:“什麼都喜歡。”
兩人順著繁華的街道往一處巷子內走去,那處的燈光越來越昏暗。
許弈在潭非濂身前一些,面前漆黑的道路他其實不太適應,因為潭非濂住在哪裡,所以他在對面找的落腳處,若是說實話,許弈不會住在這樣的地方,繁華明亮的街道,一眼璀璨霓虹燈地方才是他選擇住處的最佳選擇。
許弈害怕孤獨,失去潭非濂之後那種虛無的情緒更甚。
他喜歡那種一眼就看到的都煙火氣息,鮮活的像潭非濂永遠都在。
許弈的步子慢下來之後,潭非濂跟了上去,二人再次並肩,月色灑落肩頭,總有人影子在悄悄偏移,重心垂落。
越往裡走道路會越窄,環境也會愈發昏暗潮溼。
在中間位置那個唯一的微黃路燈下。
許弈叫住了潭非濂,他拽著潭非濂的衣角,“潭非濂。”
潭非濂站在路燈下與許弈對視,半明半暗的光照著他的五官輪廓立體妖冶。
他的世界是無聲的,周遭的嘈雜痛苦都比不過許弈叫了他的名字。
潭非濂的心思無人窺探。
他不明白許弈有什麼不一樣,但看著他卻總覺得他處處都不一樣。
許弈叫他,他便站著等待著許弈的後話。
“我叫你出來約會你都來了,你得給我一個說法。”許弈逼近潭非濂,為了避免他讀取不清楚自己的唇語,許弈的話說的極慢。
潭非濂的手機在許弈身上,他被許弈逼退到燈柱上,不給他離開的機會。
潭非濂比劃了一句手語,手緩緩抬起,動作緩慢,整個人都是好看,髮絲在燈光下泛著金色的光。
潭非濂:什……什麼說法?
許弈看不懂手語,但他有外掛,導致潭非濂每次的話他都能懂。
許弈朝著潭非濂靠近一步,好聽懂聲音在潭非濂耳畔迴響,冷冷的調子中是星河流轉的曖昧篤定。
許弈拽著潭非濂的衣襟:“給哥做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