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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律師說當事人的妻子是優秀教師,會做好藏亮的教育工作,可我方有證據顯示,季紅……也就是對方當事人的妻子,對藏雪潔女士跟她的兒子恨之入骨……」接著對方律師拿出了聊天紀錄等等,「孩子是需要母親的照顧的,對方當事人的妻子對孩子並無感情,反而有恨意,爭取孩子的撫養權,無非是想要藉機掌控公婆的遺產,以保護兒童的角度,我認為……」
林嘉木一改頭一天的咄咄逼人,反而由著他說,兩天的庭審結束,一般的民事案子也就要等宣判了,可是這個時候林嘉木卻選擇了退房。
「你已經安排好了?」鄭鐸拎著行李走在林嘉木身後。
「安排好了。」本來這場官司他們就贏不了,這個年紀的孩子,再怎麼中立的法官也不會把孩子判給父親,交給含恨的原配去管,更不用說藏雪潔找的律師明顯在法院有關係了,本來這官司就是虛晃一槍,大招在後面,「你留在這邊,一定不要讓藏雪潔離開你的視線。」
「嗯。」鄭鐸點了點頭,兩個人離開酒店,鄭鐸把她送到火車站,自己換了身衣裳,租了另一輛車,回到了d市。
有錢人找小三不奇怪,小三生了私生子也不算奇怪,奇怪的是原配居然支援丈夫從小三手裡搶奪孩子的監護權,這樣的一個故事,被人爆料給了一家地方電視臺,沒過兩天就席捲了全國,好幾個電視臺都在拿這件事情說事兒,有人說原配是年度好老婆,有這樣的老婆還外遇實在不該,也有人講原配明顯不懷好意,當然了,對小三口誅筆伐不少,也有人把庭審的時候律師說的小三的歷史扒了出來,一時之間,不止是滿城風雨,差不多是全國風雨,宣判那天更是引發了集體吐槽,法官不止沒有把監護權判給男方,反而判男方每月支付撫養費兩千元。
季紅關掉電視,看了眼坐在一旁發呆的丈夫,「我去接女兒了。」雖然電視裡面講得隱誨,沒有說全名,只說章某,季某,藏某,故事說得也是盡顯「和諧本色」,並沒有像網上一樣口誅筆伐,反而說要反省整個社會的價值觀,珍惜家庭之類的,可明眼人稍一想,就知道當事人是誰了。
章誠沒想到官司沒打贏,自己卻出了名,現在連自家的店鋪都不想去了,一去店裡就覺得煩,「季紅,是不是你讓林律師找得記者?」章誠總算把這句憋在心裡很久的話問了出來,藏雪潔一直在用簡訊轟炸他,說他太傻,上了老婆的當,聯合起別人來想要整得她沒臉活下去,現在藏雪潔已經被公司辭退了,在家鄉每天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已經打算搬家了。
「林律師警告過我,這種案子,公開審理的話很容易招來記者,現在記者都閒得很,這種社會新聞,人人都愛看。」季紅早就不在意章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了,事實是章誠越不高興,她就越高興,「可是我也沒想到會影響這麼大。」
章誠盯著臥室門看了一會兒,像是想猜出妻子說得話是真是假,可自從自己爆出外遇之後,和妻子的距離就越來越遠了,「早知道就不打官司了。」
「是啊,不打官司更好。」
「爸和媽明天晚上讓咱們過去……」
「明天我有晚課去不了,你自己去吧。」季紅冷冷地說道,說完就穿了大衣出了門。
剛開始決定打官司的時候,他們夫妻倆個合好過一陣子,可季紅看見丈夫的臉,聽見林嘉木在電話裡講官司的進展,馬上就會想起藏雪潔,想起丈夫對自己的傷害,想起單位的風言風語,別說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有些東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硬粘在一起也不是最初的樣子。
她開著車,行駛在夜晚的車流中,只覺得整個世界安靜得只剩下了自己,這種安靜原來她是畏懼的,可經過了這些吵雜,她竟然覺得安靜是種享受了,也許一個人呆著,並不是什麼折磨,在家裡跟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