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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付雅道:“如果說情場如戰場,那我倒不怕,可感情一事……我只怕,她心裡若然先有了他,那我便是未戰已敗。”
荀宇忽道:“付雅,你真的喜歡她?”
付雅一笑,淡淡道:“我也分不清,只是……很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
惟禮一怔,沒有聽懂,茫然問道:“看什麼?”怎麼會喜歡看她生氣?這算喜歡嗎?惟禮覺得很莫名其妙。
荀宇卻說:“付雅,如果她嫁給了藍楓,你心裡會怎麼想?”
付雅一怔,半響方道:“我可能會悵然若失。”聲音微頓,繼而道,“不,我不會就這麼不戰而降,即便她最後選擇的不是我,我也不會讓自己抱憾一生。”
舒什蘭回到府中,也是一直折騰到黃昏時分才消停下來,他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想睡一會兒,可腦海裡閃現的全是她的笑臉,原本有些煩怒,可想著想著又莫名地低笑出聲。
想起第一次見到她,她擋在那個偷獵女子身前,膽大妄為地代替對方生生受了他三箭,卻恥笑他箭法不準。
又想起那日她當眾狠狠咬住自己的臉不鬆口,他緊緊抱著她,她的氣息如此接近。
他恍惚摸了摸自己的臉,莫名地又癢又熱,好似圍獵場那一幕重現,自己剛被她咬過一般,心中酸甜滋味說不清道不明卻折磨著他不停地想。
直到睡著……
月牙高掛半空,藍楓辦完差事剛回到府中,便看到熟悉的信鴿飛了進來。
自信鴿腿上拆下紙條,只見上寫:我心中沒有你。
信鴿飛回了尚書府,欒丫解下信鴿腿上的紙條遞與花舞,花舞握在掌心,幾乎揉爛了,方才鼓足勇氣開啟,只見上寫:“我心中只有你。”
望著紙上那龍飛鳳舞的墨跡,心莫名地飛揚起來,她微微顫抖著將紙條按在胸口,胸口似也被捂熱了。
一口氣跑回屋去,提筆就要寫下一句承諾,可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承諾根本無法兌現,忽覺黯然。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既然決定要走,為何又要招惹他?思及此,她頹然放下了筆。
轉身走進內室,胡亂脫了衣服,倒在床上矇頭便睡,忘了吧,睡一覺就都忘了。
第二天,舒什蘭貝勒不顧阻攔,大拽拽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原本伍總管將舒什蘭禮讓至前廳等候,可舒什蘭左等花舞不出現,右等也不出現,丫鬟上的茶,他小心地讓隨身僕人先喝了一點,見沒事方才敢喝,他等了半天見花舞都不出現,一怒之下,便不顧阻攔衝到了花舞所住的緋香閣。剛衝進去,便險些與花舞撞了個滿懷。
花舞一見是他便沒好氣地惡意道:“你來幹嗎?清涼去火減肥茶沒喝夠嗎?”
舒什蘭一笑道:“我來是想問你,想不想出去玩?”不待花舞拒絕,舒什蘭便誘惑般又說,“你知道城南最高的山嗎?那上面有個佛寺,今兒有個廟會,聽說有很多有趣地玩意,我帶你去瞧瞧?”
花舞忽然想到,她來到清朝時最先出現的地點就是在城南山下。據說是因為原本的花舞鼓起勇氣向藍楓表白被拒後有了輕生的念頭,藉著祈福為由到了城南佛寺跳了那座山,而她正是因花舞跳崖而穿越附體的,如此巧合,說不定那裡就是自己回家的路!
如此忙問道:“城南佛寺?”
舒什蘭道:“是啊,那座佛寺建在山頂,聽說很靈驗,我們……”
“走吧,我和你去。”花舞果斷道。她身後的欒丫聞言,微微露出驚訝之色,越發覺得小姐的心思不是像她這樣的正常人能揣度的。
安寧佛寺坐落在山頂,因今冬多雪,遠望一片白雪皚皚,間或可見幾間紅磚琉璃瓦便是安寧佛寺所在。
花舞坐著軟轎,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