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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心虛跑掉的,應該嘲笑他一番才對,真是失策啊失策。
古代人很重視過年,年味十足,再加上王府氣派非凡,年前,每日裡帶著禮品來拜訪的官員、商賈絡繹不絕,全都是些有身份之人。花舞也被招去見了幾次客。
這幾日,姨娘打扮得大方得體,接待客人時,談笑風生舉手投足都彰顯著主人的貴氣,花舞偷偷欣賞著,只是欣賞歸欣賞卻並不羨慕。姨娘自有姨娘的苦,若非表哥爭氣,而今在府裡地位也未必會如此穩固。
這些時日她或多或少也感受到了主貴妾賤大宅門內根深蒂固的觀念,這些事對她來說,遊戲之可以,若真成了其中之一卻難以忍受,在這個年代,富貴男子三妻四妾實屬平常,而她決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便自己是主別人是妾也無法容忍。所以她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如此懷著這樣的心思,便越發無所顧忌我行我素起來。
今兒王府從一早開始便門庭若市,進進出出不知多少達官貴人。
能受福晉親自接待的都非普通人,花舞這幾日跟在姨娘身邊混得多了,也變得進退得宜,受到了好幾次表揚,正有點沾沾自喜,就看到藍楓表哥掃過來的目光,想起那日同看春宮圖的尷尬,花舞立刻把目光移開。暗道:我還是很純潔的。不一會兒又暗暗鄙視自己將目光移開,應該他移開目光才對,自己幹嗎又心虛了,可目光再盯回去時,再遇他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瑟縮了回去,只得勸慰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便再不看他,裝出一副高貴純潔那天絕不可能看“三字經”的神情來。
第七章
鄭王爺自一早進宮到現在還沒回來。王府就由福晉姨娘為主暫且接待貴客。
藍楓貝勒也是才從外面趕回,在廳裡小坐了一會兒便走了。幸好他走了,否則她的純潔外表勢必要在他的兩雙X射線中狼狽龜裂。
他走得時候披風落在椅子上忘了拿,原本派個奴才送去也便是了,偏巧姨娘瞄了她一眼。花舞心下雖不願,卻也趕緊把這事攬了過來,乖乖拿著披風出門追她的貝勒爺去了。
他並沒有走遠,而是立在一棵盛放的梅樹下,細細看著風雪中俏麗的紅梅。
晶瑩的雪絲落了他一身,越發顯得他孤高畫質冷難以接近。
花舞遠遠看著他,近日陪同姨娘見客時常能聽到一些關於他的事。
皇上曾多次誇讚他處理事情精幹利落,不止賜封了他貝勒爵位,還御賜了一座宅邸給他,過完年後他便要搬出鄭王府自立門戶了。
姨娘這幾日總暗示她要多多與他親近,言辭中時常隱含著他倆以後能見面的日子不多了,提醒自己抓緊機會之意,可花舞完全沒有這種意思,就像現在擺明了姨娘在創造機會讓她與藍楓有機會獨處,她也不願抓住這樣的機會,畢竟,總有一天她是要回去的。
拿著他的披風想尋個奴才幫忙,可四下無人,只得硬著頭皮自己送過去。
剛走到他身後,想是聽到了腳步聲,他轉頭看向了她。
她默默將手中披風搭在他手臂上,轉身欲走,腳下卻是一絆,猛地向前撲跌而去,眼看就要狼狽撲到地面上,後衣領忽被人拽住,脖子頓時被勒,呼吸一緊,雖借力站直了身體,卻猛咳了數聲。反應過來他明明可以扶住自己而不是提她後衣領害她險些窒息,便回頭狠瞪了他幾眼,見他眼含笑意,心知他是故意為之,心中更是鬱卒,當著他的面,狠狠扯了扯衣領順了順脖子,重重地“哼”了一聲,這才憤憤拂袖而去。
回到前廳,花舞尚未進去便聽裡面傳來陣陣笑聲。
姨娘說:“娟兒出落得越發美了,我聽說,今年過府提親的人多如過江之卿,不知哪家公子能有福氣娶了娟兒去。”
“謠傳,純屬謠傳!”一個陌生男子愉悅的聲音自內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