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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咳了幾聲,喊道,“我能進來嗎?”
荷香二人忙起身,國荃叫了聲:“叔。”
荷香撲通跪在二喜面前:“乾爹,恕女兒不孝...”二喜忙攙扶:“哎...起來起來,起來說話。”
三人落座,二喜側臉看了眼低著頭的荷香:“荷香,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是不是我的閨女。”
“荷香永遠是爹的閨女。”
二喜說:“有你這句話,我死也值了!你抬頭看看,你住過的房間,我天天讓人打掃,就和你在時一模一樣。見不著你,我只有每日到這裡坐坐,在這裡回想回想,你是怎樣在這屋慢慢長大的……”
荷香再次給二喜跪下:“爹,女兒對不起您!”
二喜將荷香攙起:“去吧,方嫂將洗澡水和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去換洗一下,咱有話慢慢說。”
荷香看了眼國荃走出了屋。二喜看了看國荃:“國荃,你對荷香還有打算?”國荃哀嘆道,“她不肯原諒我。”
二喜沉吟片刻:“不原諒,證明她心裡還有你,被她恨著說明她還愛著。一邊親侄子,一邊幹閨女,我上輩子欠你倆還是怎麼的?你倆不在一起,我為你們揪心,你倆到了一起,我像夾板中的那個鞋底子,你納一針,她扯一下,我被你們納得渾身是針線,卻不知鞋是做給誰穿的。”
國荃道:“叔,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二喜說:“親爺們,有何不能講的?”
國荃說:“世上沒有如果,侄兒也不廢話。我想,倘若荷香願意,我便即刻娶她回家。”
二喜憂慮道:“只是,侄媳婦,人好相貌好,有教養識大體。現又為你生下一雙兒女,你認為這...”
國荃說:“眼下的事實我無可否認,可我與荷香的前前後後,您更是明白,是命運把我們搞成今天的這個樣子!而今,我二十七了,可以自立門戶,教書養家也是做得到的。”
二喜說:“即便如此,侄媳婦那邊肯點頭嗎?”
“她會點頭。”
“你娘和你爹呢?”
“叔,我再不是二十歲,我有獨立人格。”
二喜說:“倘若,你能將侄媳婦和你爹那頭搞定,叔也想你與荷香有個正果。畢竟十六七歲就好在一起。唉,想起你們的纏綿,我都想生場大病。”
國荃憂心道:“只怕荷香心有芥蒂。”
二喜說:“芥蒂什麼?小心眼!咱縣的鄉紳,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一大家子熱鬧在一起不也挺好。誒?國荃,你現在是秀才,也算是正兒八經的紳士也!”
國荃淡然一笑:“咱縣的秀才也多了去了。”
二喜笑道:“你說是老秀才加一起吧?那你爹也是。”
國荃說:“我答應過荷香,待我有了功名定要娶她,孰料,經歷了這麼多波折。雖說我沒走上仕途,但我可以教書,做人幕僚來養家。”
二喜說:還是先和荷香談妥再做打算吧。怎麼,我聽壯芽說,國潢進京找你大哥去了?
國荃說:“年前大哥來信說,大嫂身子欠佳,我娘便坐不住了,就讓四哥過去照料一下。估計人已經到了,還沒收到四哥的來信。”
“你大哥如今是大忙人,道光帝駕崩,新帝登基,朝廷新舊交換。只是,不知新帝能否給百姓帶來點福音。”
二人言談中,荷香煥然一新地進來:“乾爹,廚房準備好飯了。”二喜起身道,“走吧,一起吃頓團圓飯。”荷香朝國荃看了眼,即刻垂下了頭,國荃會意地嘆口氣。
鍾粹宮寢宮,皇貴妃躺在榻上御醫在為其把脈,咸豐帝和奕?立在身邊焦急地看著。御醫輕輕放下皇貴妃的手起身,對咸豐帝道:“皇上,皇貴太妃,是肝鬱氣滯導致心火上升,待微臣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