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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不該這樣對待人家。”
李氏接腔道:“二喜嫂,你這個錯認得也太及時了吧?莫不是,怕星岡叔將那趙家女人,分到你家吧?”
“喲,我給大家認錯,也得罪到你了?剛才,你也沒少嘴碎,大家都聽著呢。你將炮口衝著我,是怕星岡叔把趙家女人分你家才對!”
德貴起身對大家揮揮手:“喂喂,大家別誤會啊!你星岡叔說的,可不是趙家媳婦一個,還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呢!你們看,怎麼分著合理,不行,就讓他們挨家地輪流住,也是不錯。”
眾人面面相覷,德貴看著眾人,得意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總算出了口代人受過的憋屈。
爺爺氣得躺在床上怒氣難平:“我曾家,怎麼會出這樣的混賬東西!”
奶奶為其揉著胸口:“行了!咱過咱的日子,誰愛說什麼隨他們說去。老話不是說,六十耳順,七十從心所欲。你都多大的人了,心勁兒還那麼強?”
秉鈺一旁安慰著爺爺:“爺爺,或許,一些族人偏聽偏信,擋不住是場誤會,也尚未可知。您老若是不高興,回頭逮著他們罵上幾句解解氣,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他們不是誤會,是自私!愚昧!”
國芝坐到爺爺床頭撒嬌道:“爺爺,您生誰的氣,我現在就帶您找他去,您用柺棍使勁揍他!我看他敢還手?”
閆先生為土地延約之事,特意親自登門道歉,並帶著銀兩當面履行了合約。談了個把月的轉讓田地事宜,總算有了了斷。曾麟書心情大悅,送著閆先生朝大門口走來。
二人邊走邊說,“您看,大老遠地又讓您親自跑來。”曾麟書歉意道。
“大家都是讀書人,信義為先。在下,已經是違了約的,承蒙曾老爺大度,給足我閆某面子。”
曾麟書道:“嗨,誰家還沒點應急的事呢,理解,理解。”
二人來到大門口,曾麟書將門開啟,迎面走來一群手拿禮物的曾族男女。曾麟書被這陣勢驚住:“你們這是?”
陳氏忙笑臉迎上:“竹亭大哥,我們是來給星岡叔賠罪的。”
閆先生見狀,轉身對曾麟書拱手道:“留步吧,您有客人。”閆先生坐上自己的馬車走去。
話說不及,一群人擁著進了院裡,曾麟書問大家:“什麼賠罪?賠什麼罪?”
那陳氏道:“竹亭大哥,聽說,星岡叔收留戶趙姓的人家,咱族上,一些不明事理的人,跟著瞎起鬨。說是趙家身戴熱孝住進了曾家,唯恐對咱曾家不吉利。嗨,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曾麟書對大家拱手道:“諸位血親,我家孫子剛剛離世,全家尚在哀痛之中,家父已好幾日不曾進食,真的沒心情聽這些閒言碎語。凡事,捫心自問便是,說什麼賠不賠罪,大家都是血親,何苦呢。”
那福順朝自己臉上扇了個耳光:“我真不是東西!竹亭兄我給您賠罪了!”
曾麟書道:“做事對得起祖宗就好,向我賠罪,我折壽不起。大家都請回了吧。”
“竹亭大哥,你家本也不易,如今,又添了五口人,既然都是本親,我們各自出點糧食,也算盡了點心意。”王氏說。
曾麟書抱著拳舉過頭頂,作揖道:“大可不必,有難處我會想辦法。”
根旺哭喪著臉:“兄弟,好歹是一家人,您這樣拒絕大家,豈不要和我們斷絕了來往?”
曾麟書道:“如果,你們還知我是你們兄弟,就不該在我痛失愛孫之際跟我過不去!回去吧,即使大家斷了來往,我們也是一個祖宗。望好自為之!”
曾麟書說完扭頭走去。
眾人尷尬互視,陳氏說:“要不,東西留下,我們走吧?”
福順道:“今天的事,真是傷到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