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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租個房子,我就在家專心帶孩子了。”
王嬸聞聽一笑:“哦,你們這樣打算的。”
春梅說:“再說,老爺和夫人這麼好的人家,一時,還真有點捨不得離開。”
王嬸唉的一聲:“誰說不是呢,我手上這雙鞋,又是老爺交代給長沙會館那個門房做的。當年老爺在會館溫讀時,受人端茶送水,至今念念不忘。每年冬夏兩季,總是交代夫人,給門房大爺趕做新衣。”
春梅接腔道:“可不嘛!經我的手,就給門房大爺做過單衣棉衣。看著老爺平日不哼不哈的,心裡真知道疼人。”
王嬸深有感觸地:“是啊,在這裡主人吃啥咱下人吃啥,從未有過做下人的感覺。整日裡熱熱鬧鬧,真就像一大家子。你瞧現在,家裡快成客棧了!”
“呵呵,可不,來的住的全是老爺的同鄉,不是趕考,就是朋友落難。連四川的學生也往家裡安置。”
王嬸說:“老爺是讀書人,讀書人有大眼光,別看現在一群窮書生圍著轉,就憑老爺這麼好的人緣,將來準是成大事的人。”
二人正聊得開心,突然,院裡傳來周升和國藩的對話聲:“喲!老爺,您這是發財了?”
曾國藩笑道:“哈,發財了!拿廚房去吧,交給王嬸,等下看她怎麼安排。”
王嬸慌忙起身:“喲,是老爺回來了。今兒怎麼這麼早,我去看看。”王嬸和春梅放下手中活出了屋。二人見周升拎著兩隻雞和三條大魚,忙上前接過。王嬸說,“老爺,今兒遇什麼喜事啊,又是雞又是魚的?”
國藩呵呵笑著,邊進臥室邊回話:“今日,專門犒勞春梅和王嬸的!”王嬸笑道,“哎喲,老爺說話可真暖心。”
春梅拎著魚興奮道:“好,今兒這三條魚,都是我的!喲,瞧,勾著嘴還跳呢!”
周升忙對王嬸道:“快快,雞趕緊拿到廚房,別讓澤兒看到,看到了誰也吃不成。”
王嬸笑道:“哎對,澤兒又要養雞了。”
............
秉鈺見丈夫進了臥室,邊幫其換官服邊問:“什麼事那麼開心?又是雞又是魚的。”
國藩抿嘴一笑:“你猜。”
秉鈺笑道:“哈,去年連升了四級,一定不是升官。會試也剛剛考完,更不會是考差。誒?莫不是你又幫誰寫輓聯,人家送的?”
曾國藩將臉一板:“誰家死人這麼高興,送雞送魚給我?”
秉鈺臉一怔:“那,總不會是皇上又賜的,再說,皇上也不會賜這些東西呀。”國藩指著自己的臉,“來,表示一個,師哥告訴你。”
秉鈺抿嘴一笑:“德行!”
國藩問:“吻不吻?不吻可別後悔啊。”
秉鈺湊近國藩的耳朵:“喂,院裡可住著你的兄弟啊!上次豬八戒背媳婦,醜還沒出夠?”
曾國藩假裝道:“哼,不吻好說,等下我當大家面吻你。”秉鈺打趣地揪著國藩的耳朵,“行啊,長膽了你!老實交代,什麼事那麼高興?”
曾國藩呵呵笑著:“夫人,實在不好意思,我,我一不小心,又升職了。今日起升授為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
秉鈺開心得孩子似的:“哇,真的?”曾國藩說,“所以,我買了雞魚犒賞大家,謝謝大家陪著我吃苦受累。”秉鈺抹了把喜極而泣的淚,趴在國藩臉上親了一口,“師哥,你真是了不得,今天,師妹親自下廚,恭喜你高升!”
秉鈺歡喜地出了屋,國藩望著秉鈺歡快的背影,感慨萬千。自語道,“唉,曾經的小師妹,而今的孩兒娘。每日粗茶淡飯,布衣素顏,從不叫苦,與我榮辱與共,童心至今未泯,真是叫人疼愛...”
夜幕剛剛降臨,小院各屋便亮起了燈。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