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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不會飲酒?就連李白、杜甫,還不是藉著酒勁,才能吟出好詩?英雄喝了酒,氣壯如鬥牛,文人喝了酒,詩文千古流!呵呵,叔說得可是在理?”
國荃被二喜將著軍,又拘於面子,只得鼓起勇氣:“叔,侄兒今日是捨命陪君子也!”
正堂不遠處的大樹下:大壯和虎子正陪著國葆和壯芽在石桌上吃飯。國葆端著碗,眼卻盯著正堂門發愣,壯芽看了眼國葆:“吃呀,愣什麼呢?”
國葆收回眼神小聲嘟囔道:“瞧,那個荷香姐姐,在陪九哥一起吃飯呢。”
“嗨,在哪兒吃還不一樣?”壯芽回了句。
“我不許她接近我九哥。”
“為什麼?”壯芽問。國葆‘哼’的一聲,沒再說話。
國荃飲完酒,咧著嘴直晃腦袋,二喜爽朗大笑:“這才是我侄子!來來來,吃菜吃菜!”
國荃一碗酒進肚,頓時上了頭,只覺眼前一陣眩暈,他忙放下筷子:“叔,我像是醉了……”國荃說著,手託著腦袋趴在桌上。
“醉了?剛剛一碗酒就醉了?”二喜說著,起身又為國荃斟酒,“你呀,平日裡不怎麼飲酒,猛地一碗進去,是被酒拿了頭了!來來,再來碗順順,我保你馬上不醉!”
荷香見狀,忙起身阻止:“乾爹!以酒醒酒的方式不適合少爺。”
“怎麼?”二喜納悶地看著荷香。荷香說,“您想想,您帶少爺騎了一上午的馬,他定是餓空了肚子。進門又空腹喝茶,接著又飲酒,他哪有不醉之理?”
二喜尋思片刻:“也是哦,應該先讓他吃點東西才對。”
荷香看著國荃:“您瞧,他臉色煞白,趕緊想辦法讓他把酒吐出來吧,我去做點醒酒湯給他吃。”
二喜看著國荃難受的樣子,後悔道:“嗨!叔光想著疼你呢,我還疼錯了!唉,怪我怪我!荷香,你快去做碗醒酒湯,我讓他喝杯白水,把酒給扣出來。”
荷香又看了眼國荃,心情焦急,匆忙出了大堂。
二喜為國荃倒了杯白水:“國荃,來,把水喝了。一口氣喝完,摳摳嗓子,酒就吐出來了。”
國荃煞白著臉,朝二喜擺擺手,難過地趴在桌上。二喜兩手一攤:“這這,算了,我把你扛回屋去,你躺床上睡會吧。”二喜說著抓起國荃往肩上一扛,朝院裡走去。
正在吃飯的國葆和壯芽,見國荃被二喜扛了出來,驚慌地忙站起身,二喜對二人道:“你九哥喝酒喝猛了,沒事,我送他回屋睡一會兒就好了。”二人護著國荃,朝二喜為他們準備的房間走去。
這是個坐北朝南的小院,大門兩側的牆頭爬滿了含苞待放的牽牛花。院東邊一棵粗壯的大樟樹,可能建房時這樹就在,被圍在了院裡。三間西屋住著荷香母女,四間北屋是國荃三人的宿舍。
宿舍有張大通鋪,門口靠窗的位置擺著很大個書案,書案旁邊有個很高、沒有上漆的原木書櫃。櫃頂上蓬了把寶劍,靠牆的兩個小矮櫃,放了些燭臺和酒具等銀器;可能從土匪手上繳獲來的。牆壁上掛著座自鳴鐘,看來也是有來頭的。
四人進了屋,二喜將國荃放在鋪上,對二人囑咐著:“讓你九哥好好睡會兒,我去看看醒酒湯好了沒有。”二喜交代完畢,闊步出了院。
二喜剛離屋,國荃便趴在床沿大口大口地吐了起來,壯芽二人又是端水讓其漱口,又是在門外找土打掃。國葆心疼地看著國荃:“九哥,不要忘了我們來這裡的初衷。”
國荃難過地,半眯著眼睛:“我,拗不過二喜叔的盛情……”
壯芽道:“我們回去,千萬不可讓爺爺知道。否則,二喜叔定會被爺爺罵的,家裡也不可能再讓我們來了。”
國葆嘴一嘟:“哼,我看,是九哥意志不夠堅定。本事沒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