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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嘿嘿笑了。呵呵,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是誰?”
紀澤朝弟弟瞟了一眼:“小傻瓜!”“我是小傻瓜,哥哥是大傻瓜!”兄弟倆說著,正好國藩進屋,“那爹不就老傻瓜了?”
紀鴻說:“爹,哥哥說我是小傻瓜。”
紀澤解釋道:“他在那傻笑,問自己兒子是誰,不是傻瓜是什麼?”國藩看著兩個兒子暗笑,“對哦,你們的兒子是誰?爹現在也想知道。......唉!快快長大吧。”
紀澤和紀鴻互不服氣地對著哼了聲。國藩對紀澤道:“澤兒,弟弟小不懂事,你是大哥,不可以與弟弟置氣。要耐心地教弟弟愛護弟弟,愛和護二字要分開來悟。明白爹的意思嗎?”
紀澤說:“明白。”
曾國藩囑咐道:“做大哥的,或許比父親陪弟弟更久遠,所以,大哥要對弟弟妹妹,盡父親般的義務和責任。記住了?”
“澤兒記下了。”
紀鴻對紀澤不滿道:“瞧,爹都說要哥哥愛護弟弟,可你老說收拾我。”
曾國藩說:“鴻兒,你是弟弟,必須懂得尊重兄長。爹孃不在長兄為父,長兄有不當的地方,你要與哥哥靜心協商,不可像小鬥雞一樣,出言不遜。過來,都過來。”
兩個兒子走到國藩面前,國藩一手拉一個,將二人的手合在一起:“澤兒,爹兄弟五人,你看,手掌伸開五個手指,攥在一起便是拳頭。手指和拳頭的意思你可懂得?”
紀澤說:“孩兒懂得。”
曾國藩道:“鴻兒是你弟弟,叔叔們的兒子也是你的弟弟。因為,你們都是爺爺奶奶的孫子。怎麼做好大哥,怎麼贏得弟弟們尊重,將是你要修的課題。”
紀澤說:“澤兒定會像爹一樣,愛護好自己的弟弟妹妹。”
曾國藩對紀澤點了點頭:“嗯,帶著弟弟背書去吧。”
紀澤說:“那,這些書?”
“過會兒我自己收便是,去吧。”
兩個兒子牽著手出了屋,國藩剛拉個凳子準備坐下,周升進了屋:“老爺,您的信。”國藩忙轉身接過。周升看著滿屋子的書,“老爺,要不要我幫您把這些書收起來?”
“不用不用,等下我自己來。”周升掀開門簾出了屋。國藩拿著幾封信挨個地看著:“哈,九弟!岱雲,潤芝,嗯?四川學政衙門,子貞?”
……秉鈺挺著大肚子坐在床上做針線,片刻,她放下手中活起身,雙手卡著腰活動著身軀,這時,國藩手裡拿著張銀票進屋。他見秉鈺在來回地扭腰連忙制止道:“喂喂!萬萬不可。”
秉鈺轉身一笑:“喲,嚇我一跳!”
曾國藩說:“你大著肚子怎能來回扭腰?萬一傷了孩子可怎麼是好?”秉鈺說,“懂得不少,你懷過孩子嗎?真是!我坐得腰疼,隨便活動活動。”秉鈺看著國藩手上拿的銀票,“怎麼?催賬的來了?”
曾國藩說:“九弟寄來四十兩銀子。”秉鈺疑問道,“九弟?他哪來的錢?”曾國藩說,“是啊,我也好生得奇怪。”
秉鈺說:“會不會,他從劉蓉那得到你減薪的訊息,借錢寄來的?”
曾國藩說:“不應該吧?我並未告訴劉蓉減薪的事情,只是讓他代我轉借一時。何況,錢我已經還了回去。”
九弟信上怎麼說?秉鈺問。
“什麼也沒說,只是寄了他和國葆的幾篇文章,夾帶著這張銀票。”
秉鈺說:“京官折扣俸祿又不是秘密,只怕湖南官場早已傳了開來。劉蓉和九弟豈能不知情?包括岱雲。”
曾國藩滿臉的慚愧:“做大哥的豈能讓弟弟因我負債?何況,九弟也無償還能力。”
秉鈺感嘆道:“真是難為九弟了。不過,九弟這個錢還真是及時雨,眼看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