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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一顯現，躍然紙上。
她用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寫完了一個三萬字的中篇。
拿著稿紙看完，她突然心驚了：這個故事……竟然是如此像當初凌玉發在校刊《春芽》上的那個故事呢。
甚至，故事中的兩個主角，全是女性……
她嚇得差點把稿紙都揉碎了！
不敢深想，她回寢室矇頭就睡。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師父的簡訊：在麼？
——在。
方思雅回。
——方便上網嗎？我想見你。
——好。
方思雅從來不拒絕師父，或者說，是無法拒絕“東方玉”那三個字。
作為網友，說“想見你”，也就是約著上網的意思。
但，到了網咖，方思雅才明白：這一次，師父說的“想見”，是真的“想見”。
——你有影片麼？
那邊的師父開頭就是這麼一句。
方思雅一怔。
她可從沒跟網友影片過呢。啊不，好像有，有一次有一個最紅車社群的男網友死活要跟自己影片，即便她不想愛，他也依然單方面開了影片。
但，給網上人看影片，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先例呢！
——我……這臺機子沒有。
她斟酌著說出實話。
——那就換臺有影片的機子。
師父總是有師父的範兒，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不容置疑。
方思雅也習慣了。
——好。
雖然心裡“咚咚”跳，但她還是找了一臺機子，重新登入qq。才一上線，對方就彈出一個影片邀請，她一咬唇，點選接受。反正，總是要面對的吧？
點開影片，畫面閃了閃，便出現了一個並不算太清晰的人。
是個清秀的男生。
而溫和圓潤的方思雅，也出現在了影片中。
“丫頭，很漂亮啊。”
男生笑了笑，在鍵盤上敲了敲，對話方塊裡就送過來這一行字。
不得不說，方思雅緊張的情緒被這句誇獎瞬間給抹平了。
低著的頭，也不由自主抬了起來。
那個男生笑得更燦爛，並且順手點了一根菸，然後繼續敲打鍵盤，跟她開聊。
不得不說，他把氣氛帶動得很好，三聊兩聊，將社群裡那些八卦信手拈來，逗得方思雅微微低著頭直樂。
很快，便將二次元與三次元契合了。
唔，雖然這個師父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沒有一身白衣，可是，還是讓她很喜歡呢。 跟現在的全民腐化不同，那個時候**還沒有盛行，les拉拉也只是傳說。作為乖學生的方思雅，壓根就不知道同性之間還有其他感情啊！
這一個強吻，已經完全把她搞懵了。
這……這是……
她懵，凌玉卻不懵。
不止不懵，還已經開始了狂風驟雨的表達……
“唔……”
方思雅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天啊！
天啊……
方思雅用盡全力，才將凌玉重重推開。
然後，瘋了一樣，逃跑了。
凌玉的胳膊頹然垂下。
那個晚上，方思雅甚至沒有回寢室。
來到常去的網咖，她點開師父的qq號：“在麼？”
“當然。頭像亮著，就是在等你。”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存與玩笑。
方思雅心裡略暖了暖：“真的？”
“當然。我的qq號就是為你亮的。我每次上q，第一眼就是先看你在不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