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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楠附和：&ldo;對對，架勢得擺起來，否則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往您和興聯身上潑髒水。&rdo;
他放下了酒杯，壓住桌上一份報紙。九爺眼神一斜，視線落在那報紙新聞標題上。
幫派內鬥至頭目慘死？隆城黑秩序再掀疑雲。
新聞配圖一連放了四張人物照片，莫明，康博士，九爺還有蛇七。
莫正楠的酒杯恰扣住了蛇七的腦袋。
九爺點了根雪茄菸，說：&ldo;什麼時候來容山寺出齋宴啊，玉婷昨天還惦記你。&rdo;
莫正楠咳了聲，支著腦袋應承下來，問說：&ldo;上次送的裙子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發資訊給她，她也不回復我。&rdo;
&ldo;是嗎？那我得好好說說她，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兒，一點禮貌都不懂。&rdo;九爺道。
莫正楠笑著，九爺人往桌邊靠了靠，問他：&ldo;費覺最近有訊息嗎？&rdo;
莫正楠驚奇道：&ldo;九叔怎麼突然想起打聽他來了？&rdo;
九爺興嘆：&ldo;那天去找大師的時候想起他來了，這個大師不知道六哥有沒有和你提起過。&rdo;
&ldo;哪一位？&rdo;
&ldo;人不在隆城，是個隱士，住在山裡，住得很北，姓陶。&rdo;
&ldo;沒聽他說過。&rdo;莫正楠道。
九爺道：&ldo;你爸還在的時候，有陣子做什麼都不順遂，我就帶他去和大師見了一面，費覺也在，那會兒他手壞了，大師忌血光，就讓他在外面等著，大師提點了六哥兩句後，六哥向他卜了一卦，問的是費覺。&rdo;
&ldo;問出什麼來了？算出他是背信棄義的人還是死心塌地？&rdo;
九爺想了會兒才說：&ldo;大師背了句詩，我是不太懂這些，你是大學生，或許你懂。&rdo;
莫正楠哈哈笑：&ldo;我在美國唸的大學，到頭來，大學也沒畢業。&rdo;
九爺望向窗外，窗外有蟬鳴，還有樹影搖搖曳曳地晃進來，他敲著下巴：&ldo;我這記性，想不起來了，你問費覺吧，他自己或許記得。&rdo;
頓了片刻，九爺說：&ldo;那天山裡下大雪，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雪，費覺興奮得要命，一個人在屋外頭跑來跑去，還堆了個雪人。&rdo;
莫正楠說：&ldo;九叔還挺記掛他。&rdo;
九爺說：&ldo;他人不壞。&rdo;
&ldo;也不好咯？&rdo;
九爺換了個姿勢，抖了抖肩膀，被莫正楠的話逗樂了，兩人正都笑得很開心，辦公室外傳來陣騷動，伴隨著女人尖利的喊聲：&ldo;你們不能進去！我們老闆正在談事！誒，你們……等一下！你們有搜查令嗎？你們這是擅闖……&rdo;
九爺身後的房門開啟了，一個踩著尖頭高跟鞋，打扮入時的女人擋在門口，手裡抓著門板，衝著邊上一群西裝筆挺的男人說：&ldo;方警官是吧？我可以投訴你，你知道嗎？&rdo;
莫正楠打了個手勢：&ldo;沒事，讓他們進來吧。&rdo;
他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九爺，九爺好整以暇，脫下了眼鏡擦鏡片，動作緩慢而細緻。
方興瀾帶著大隊人馬進來了，他拉開了屋裡所有窗簾，陽光刺進來，白得炫目，辦公室外不少人在隔間裡探頭探腦地往他們這裡張望。
&ldo;帶走。&rdo;方興瀾抬手一揮，他身後走出來兩個魁梧的警員。莫正楠和九爺都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