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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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給我建哥面子?我可告訴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
沒轍,喝吧。周建還算實在,用杯子跟我連喝了三杯就停了。就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坐在周建旁邊的一個漢子又舉起了杯子。
隨後我跟在座的每個人都連喝了三杯。喝完以後,我又坐到桌子下面去了,酒勁兒上來了再加上肚脹,我是真站不起來了。
馬小龍冷哼一聲:這就不行了?一點男兒血性都沒有,你讓我怎麼信任你?
我算是看出來了,馬小龍今天晚上非把我玩殘了不可。我掃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三瓶白酒,見還沒有開瓶,我就知道這是給我預備的。當時我也是酒精上頭,再加上憋著一肚子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把抓過一瓶,吼了一嗓子:想喝?我陪著你們!
說完,我就把瓶給啟開了,一仰頭,把一瓶七兩裝的四十度白酒乾了個底兒朝天。
喝白酒不漲肚,但是燒胃,一瓶下肚,肚子疼的直抽筋兒。雖然這個時候我連站都站不穩了。
但我心裡很清楚,一旦白酒的勁兒上來了,我就直接躺地上了,根本沒機會談正事。因此我咬著牙,趁著白酒勁兒還沒上來,又抓過一瓶,開瓶繼續灌。
周圍的人都沒說話,就這麼盯著我。
第二瓶下肚,喉嚨和胃以及神都麻木了,非但沒有醉意,反而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白酒越喝越清醒?
我管不了那麼多,抓起第三瓶,我發現周圍的人眼神中不再有戲謔,而是露出一種震驚的神色。
而就在我準備開瓶的時候,酒瓶卻被周建一把給奪了過去。
周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馬小龍,搖了搖頭:差不多行了,再喝,他明天就得進殯儀館。說完,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坐下:小子,你是條漢子,我周建這輩子沒服過什麼人,但今天晚上我服你。
我還沒忘了正事兒,扭頭看向同樣一臉錯愕的馬小龍:借人的事?
馬小龍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被我喝空了的一箱啤酒和兩瓶白酒,臉上的不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尊重和敬畏:趙小海,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血性,人我借給你了!
在馬小龍說完這話的剎那,我只感覺一種奇怪的感覺遍佈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都失靈,腦袋一歪,倒了下去。昏迷之前,我隱隱約約的聽到周建慌亂的怒吼:你特麼的,讓你鬧,要是鬧出人命來,老子饒不了你!
馬小龍:我哪知道他這麼楞,這完全在預料之外啊,要不把他送醫院去?
送你麻痺!他特麼還沒成年,要是喝出個好歹來,我們全都得抓進去!趕緊看看他身上的電話,讓他家人把他接回去。周建憤怒的吼道,語氣都有些顫抖。
隨後,我感覺有人翻我兜,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的裝飾簡單利落,床邊的桌子上擺著一張古箏,牆上掛著一幅字畫。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麼學者儒士的房間,但是當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只屬於女人的處子清香時,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女人的閨房。
我在哪?這是我第一個疑問。當我想要翻身起來的時候,第二個疑問產生,我衣服呢?
此時此刻的我,隻身穿一條四角褲。
就在我錯愕之際,房門被推開了,一個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人出現在眼前,柳詩雅!
你醒了。柳詩雅臉色擔憂,在我驚訝的注視下,她緩緩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鬆了口氣:還好,燒退了。
我呆呆的看著柳詩雅:我怎麼會在這?
柳詩雅眼神幽怨:昨晚十一點多,有個人突然用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去接你。說完,柳詩雅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