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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環境中燒炭屬於危險行為,文中在某種程度上弱化了中毒的後遺症,現實中要注意安全,切勿模仿!
第41章 否極泰來
三天前,蘇氏祠堂,蘇豐谷和正在給幾位先人上香。
蘇信從外面進來,走到蘇豐谷身後停住。「二伯。」他說道。
蘇豐谷淡淡地應了一聲,蘇信沒有辦法判斷他的情緒,猶豫再三,他咬咬牙,說道:「煙晚的事……」
背朝蘇信抬起右手,是休止的意思,蘇豐谷打斷了他,說道:「想清楚點,要不要在這裡提起這個丟盡祖宗臉面的人。」說罷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讓蘇信不知如何開口。
也許是想起那人是蘇信的親妹妹,蘇豐谷發覺自己說得有點過分了,他垂眸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子由,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要是子成能學到你三分,我也就不會這麼心煩了。」
蘇信躬身謙讓道:「靈兒只是年紀小,心性浮躁了點也是在所難免的。」
蘇豐谷緩步走到蘇信身邊停下,一邊說:「不用替他開脫了,你知道的,我最放心的人就是你了。」末了拍了拍蘇信的肩膀。
蘇信乾嚥了一口,琢磨了蘇豐谷的話外之意,他垂首道:「梁清這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性格是個好相與的,算得上是良配。」蘇信頓了頓,見蘇豐谷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繼續說:「煙晚平日裡最聽我這個當哥的話,想來她也是願意的。」
蘇豐谷又「嗯」了一聲,這次明顯能夠聽出他語氣中的滿意,隨後他道:「如此便好,去吧。」
三天之後,幽蘭居,蘇晚坐在床頭,看著窗外出神。
她的毒還未散盡,依舊不能下地行走,眼下蘇信那邊的路子已經走不通了,思前想後,她只能靠自己。此時她不得不後悔沒有計劃培養自己的勢力,臨了只能憑藉這副病弱的身體,又想起不知去向的倚晴,更加心塞了。
她讓望月拿來紙筆,將一張小几放在床上,準備給梁為修寫了一封信,告訴他自己有孕一事是假的,寄希望於他能夠看在對自己的厭惡的份上將親事退了。
在一旁的望月看著蘇晚寫完了一封堪稱「石破天驚」的信,當場臉色變得慘白,出聲制止道:「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蘇晚被嚇得手上一抖,差點寫錯了字,拍了拍胸口,她無語道:「好姐姐,我現在是病患,說話就別一驚一乍的好嗎?」
「小姐才是在嚇人,寫這樣的信做什麼?」望月伸手想將毛筆奪走,蘇晚將手往裡一收,躲了過去。望月見狀也不再去搶,蘇晚繼續將信件寫了下去,同時淡定地說道:「不過是將真相宣之於眾,不希望有人被蒙在鼓裡罷了。」
望月撇撇嘴,蘇晚讀懂了她的眼神,知道她在心裡編排自己。正好她的信寫完了,蘇晚將信紙疊好放入信封,遞給望月,盡力發揮病中語氣的陰冷再加點恐嚇的味道:「我警告你,你只要派人將信送出去,越快越好,別的都不要管。」
別的不僅指不要管她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是不要去給正院那邊的人通風報信。那邊的人聰明得很,一直禁錮著自己就是想拖延時間,還不讓她知道成親的日子。
望月看了蘇晚一眼,被蘇晚瞪了回去,終於不情不願地離開了。蘇晚脫力地躺在床上,要不是身邊沒有什麼可以信得過的人了,她才不會連寄一封信都這麼麻煩。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蘇晚每日無事就躲在房裡看禮法章程,還主動去了解管理內宅事務的手段技巧。大家都以為她已經坦然接受了待嫁的事實,然而她卻一直拒絕為自己繡嫁衣,讓底下的人都捉摸不透。
難不成小姐這是想謀取廖夫人的當家權?
蘇晚的氣色好了不少,與此同時,廖氏那邊也安排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