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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瞧著她。
幾秒鐘的怔忡過後,黎晚音回過神,只好不甚自在地把手放進他指掌間。
女孩的小手瓷白而柔軟,十指連心,那股嬌嫩的觸感從霍齊琛的手鑽進他的心,纏著絲的癢。
他直直看著她,目光裡是一片靜如死水的湖,還是沒言聲,徑自將人一牽,領著黎晚音乘電梯往主臥所在的三樓去。
電梯裡兩人誰都不說話,氣氛有點微妙。
南山公館的主宅電梯寬敞而明亮,但男人氣場冷峻,壓迫感太強,令整個空間都顯得逼仄起來。
黎晚音和他獨處,控制不住地又緊張起來。
她掌心出了汗,汗珠像膠液,卷繞在一大一小兩隻手之間,她和他貼在一起的面板好似都變得難捨難分。
黎晚音有點尷尬,嘗試著把手往回縮,可霍齊琛只是輕輕一攏指,便把她鉗制得無法動彈。
肢體動作的反抗被壓制,黎晚音只得微紅著小臉,猶疑出聲:“你別握這麼緊,我手心出汗了……”
黎晚音怕霍齊琛,打心眼兒裡害怕和這男人親密接觸,說這幾句話,其實只是想找個理由讓他放手。
然而令她沒想到,男人之後卻回了她一句風馬牛完全不相及的話。
霍齊琛眼睛沒有看她,只是安靜直視著電梯的雙扇門,淡道:“和宋錦枝看的那場歌劇,純粹只是工作需要,我和宋女士私下沒有任何聯絡。”
黎晚音:……
大佬的思維跳躍度實在有點大,黎晚音茫然了瞬,好片刻才記起他這句話的前因是什麼。
她睫毛輕顫。
正好這會兒電梯停在了三樓。
門開啟,正對一副宋代流傳下來的水墨真跡。
霍齊琛牽著黎晚音出電梯,沿著昏暗寬敞的走廊向臥室方向走。
路上,黎晚音轉眸看霍齊琛一眼,幾乎是有些納悶兒地嘀咕:“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霍齊琛:“畢竟是新婚第一夜。”
黎晚音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臥室門開啟了,裡頭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黎晚音眨眨眼睛,心頭有些打鼓,正徘徊著不敢往裡進,那隻牽住她的手卻撫上了她腰肢,把她往裡一推。
黎晚音進入這片未知的深淵,眨眼就就被黑暗吞噬。
咕咚,她乾巴巴吞了口唾沫。
咔噠,背後房門鎖緊。
霍齊琛嘴角很淺地勾了勾,指尖從背後繞過女孩纖細的脖頸,撫上她心口處因慌亂而戰慄的細膩面板。
慢條斯理地遊移。
“解釋清楚,才能心無芥蒂。”直至此刻,男人眼底的靜湖才破開一道口,翻湧出暗流欲色,懶淡地續道,“新婚第一晚,我可不想揹著水性楊花的名頭,被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