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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心得別個小年輕看著礙眼了,幾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圍攻他一個人,擺明了找碴。
梁院長沒想打架,更不想被醫院裡任何人知道他在遊戲廳跟一群小孩子打架,當然了,打起來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萬一傷著哪兒了那更不得了,他有很久沒見家長真正動怒了。
又要安全又要體面,上下左右為難呢,佟早早就神奇般的出現了。
那不是在飯桌上一聲不吭的佟早早,也不是那個像佟西言遺傳的佟早早。她把校服穿的像風衣,書包隨意搭在肩上,那眼神,簡直是刑墨雷的翻版。
“不是吧,你們還玩不過一個大叔?”她說:“他都三十歲了,兒子都上幼兒園了!”
梁悅在眾人目瞪口呆的圍觀中冷汗下來了。
事兒過去之後她請他喝奶茶,就在遊樂場外面的露天茶座。
梁悅倒不自在了,問:“你怎麼沒上學?”
佟早早反問:“你怎麼沒上班?”
“我是院長,上不上班隨我高興。”
“只要考試滿分,上不上課無所謂。”
“……你不怕我告訴你爸爸你逃課?”
“你不怕我告訴你爸爸你跟人打架?”
梁悅差點被奶茶嗆死,心裡嘆息,真是江山倍有人才出,一代新人勝舊人了。
兩個人都好像掐著對方短處似的不肯讓步,乾脆了,作個伴兒,一塊兒玩。
梁悅說:“你不能老逃課,真的,我跟你講,做老師的都特在乎尊嚴,你把他們惹毛了,回頭你爸爸剝你皮。”
佟早早說我也不是老逃課,我心情不好才逃課的。
梁悅問你個小孩子哪兒來這麼大心事?
佟早早當沒聽見,拿著槍嚎叫著瘋狂掃射螢幕裡跳出來的生化怪物。
可把梁悅嚇壞了。
回家問蔣良,青春期的小孩如果性格兩極分化你覺得有那些誘因?
蔣良沉吟片刻說,家庭因素,或者是青春懵懂期的感情問題困擾,沒有輔助檢查光靠體徵不好下診斷。
梁悅於是拐彎抹角的跟刑少駒那兒套話,故意開玩笑說:“兄弟你受苦,這麼多年了媳婦兒還未成年,作為一隻忍者神龜請談談你的感想。”
刑少駒笑罵:“滾你的!”
梁悅說你得了,我才不相信你那麼純情呢。
刑少駒沉默了一會兒,說,都不是孩子了,你說呢?
梁悅若有所指的警告:“那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讓你媳婦兒知道。”
刑少駒說:“就是逢場作戲而已,她還小,哪兒懂這些。”
梁悅於是什麼都明白了。
蔣良摸著一張五萬,正想著是打出去還是留著,敲門進來一個服務生,跟他附耳嘀咕說,梁先生跟佟小姐出去了,您看要不要……
他不動聲色說:“去吧。”順手把牌放進了池裡。
刑家父子同時嘩的一下推了牌,好麼,一炮雙響。
“這種牌你也能放下來?想什麼呢?”刑墨雷咬著煙問。
蔣良笑說:“我聽了個笑話。”
佟西言問:“什麼笑話?”
蔣良不語,視線挨個兒掃這一家子三個大男人,心不在焉的刑少駒,認真碼牌的佟西言,還有懶散斜視他的刑墨雷。越是打小頑皮的孩子,到了晃盪的年紀,越是要看得緊,自家孩子常常翹班溜出去玩他雖然沒跟著,可有人替他看著。所以佟早早的異常,他是早知道的。可連他這外人都知道了,那一家三口還都矇在鼓裡,該說小姑娘能耐大呢還是這三個人遲鈍呢。或許是早早一直都太乖了,四五歲就跟個大人似的懂事,誰也料不到她會使壞。那會兒他問她想不想要媽媽,她說我有媽媽的,我大爸爸就是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