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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全部都消耗在了安魂術上,根本就不能也不敢收為己用。”張七爺語氣沉重的說道。
“我剛才在試探鎮國鼎能不能製藥的時候,就有兩股力量從鼎耳傳到了我的雙臂。幸虧我反應快,及時撒手,才沒受傷。後來就在我因為製藥,而功力即將耗盡的時候,這兩股力量又從雙臂進入了我的丹田。正是靠這股力量的幫助,我這才得以順利完成製藥。”
楊曉風從頭到尾,把現在自己丹田中功力的來源,跟張七爺講述了一遍。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有意隱去了有關小火苗兒的細節。
“這鎮國鼎中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可惜老頭子我沒這份造化。不過小咂,聽老頭子一句勸,你最好還是回師門找前輩高人,想辦法把這些功力煉化一下。否則的話,別看你現在沒事,可這外來的功力留在身上,早晚都是個禍患。”
張七爺的一番話說得楊曉風心裡是一個勁兒的犯嘀咕,看來回去之後得找道爺給好好看看才行。可忽然間他又想到了剛才張七爺的一句話,心裡不由得就是一動,於是趕忙對張七爺問道:
“前輩,如果給三哥再來一次安魂術的話,他是不是能好的更快些?”
“小咂,你什麼意思?”張七爺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這鎮國鼎是郝家的,那它裡面的能量就應該也屬於郝家。剛才您不是說您把我輸送給您的功力都消耗在安魂術上了嗎?所以乾脆就把我剩下的功力都用在安魂術上不就得了。這樣既能讓三哥好得快點兒,同時也消除了我身上的一個隱患。”楊曉風答道。
“好小咂!”張七爺衝著楊曉風一挑大指,然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老頭子我現在都有點兒佩服你了。”
“小子哪裡敢擔前輩您這佩服二字。只有前輩您才是真正的俠肝義膽,讓晚輩欽佩之至。”楊曉風這番話還真不是拍張七爺的馬屁,他確實對張七爺捨命救治郝殿軍的行為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快別給老頭子戴高帽了。反倒是你小咂,雖然那些功力對你來說是個隱患,但如果煉化得法的話,那可是能抵得上老頭子半輩子的修為啊!要不是煉化不了,老頭子都想去試試了。可你卻是說捨棄就捨棄了,老頭子佩服你也是理所當然。”張七爺滿臉欣慰的說道。
“前輩,您要是再誇的話,我這土豆兒可就都爛了。您還是快說說什麼時候才能給三哥再來一次安魂術吧?”楊曉風掏出煙來,給二人各點上了一支。
“嗯——兩天以後吧。完事再過兩天,小三就能醒了。”張七爺想了一下答道。
“那行,前輩,兩天以後我再來。”說道,楊曉風起身就要出門。因為這時他忽然想起柳岸月還在郝參軍屋裡呢,也不知道情況咋樣了。
“小咂,你先別忙,老頭子話還沒說完呢。”
可就在張七爺起身去攔楊曉風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郝盤山的聲音:“七伯,茅臺都給您預備好了,能開飯了嗎?”
“你看,酒來了,一會兒邊喝邊說吧。”張七爺拉著楊曉風的胳膊說道。
“吉川教授,非常感謝您的盛情款待。今天能吃到這麼正宗的柘蟠料理,實在是太榮幸了!”
津城一家經營倭國料理飯店的單間兒裡,一名身穿和服的青年華夏女子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學著倭國女子的樣子,朝著剛剛走進來的吉川秀樹行禮致謝。
“夏琪同學,請不要客氣。其他幾位同學,請都隨便些。”吉川秀樹也是禮貌的回禮道。
“吉川教授,還是請您稱呼我的柘蟠名字松下琪子吧。”名叫夏琪的華夏女子再次行禮道。看那樣子,就差把腦袋扎進吉川秀樹的褲襠裡了。
“請原諒,琪子同學,我忘記了你已經有柘蟠名字了。”吉川秀樹也趕忙坐下還禮,然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