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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楊曉風心中就是一凜。從剛才的脈象來看,今天若不是張七爺在的話,郝殿軍醒過來之後絕對會變成失心瘋。以他的功力,在瘋狂的狀態下,郝家有很大可能就會血流成河。
看來這境外犯罪集團之所以請出降術師來,並且用灼魂降這麼陰毒的手段所要對付的,可不僅僅是郝殿軍一人。這分明就是要重創整個郝家的節奏啊!
想到這裡,一股極大的怒火在楊曉風的心中升騰而起。於是他咬著牙對張七爺說道:
“前輩,這都怪我低估了那兩件法器對三哥造成的傷害。不過您也請放寬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把三哥治好。而且那個降術師我也會想辦法讓他醒過來。”
“讓那個降術師醒過來?你這是想要揪出他背後的主使之人?”張七爺問道。
“沒錯,用這麼陰毒的手段來對付郝家,簡直就是其心可誅!”楊曉風咬牙沉聲答道。
“你剛才的話也提醒了老頭子我,要不是我自作聰明,非要把小三兒弄回家來,就算他在醫院醒過來,也不會對郝家造成太大的傷害。現在想起來都後怕。至於……”
說到這兒,張七爺沉吟了一下,然後接著又說道:
“聽老三說,他們已經查清了那小子的身份,並且已經通知了西南。後手的事情還是由他們出面比較好。不過剛才的事情我還是得跟老三說一聲,也好讓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說著,張七爺就抄起手機給郝盤山打了過去。
“喂,老三,東西都湊齊了嗎?哦,藥都買齊了,就差青銅鼎了!什嗎?你現在正拿著單位的介紹信去博物館借一個回來用完再給還回去!”
“老三,你爹就是個榆木腦袋,我看你這腦袋簡直就是他孃的金絲楠的。是不是我這小三十年沒揍你,你又饞小棍兒燉肉了是嗎?你小子要是……”
“張前輩,您不用再難為三伯了。剛才六姐說了,郝老爺子書房裡有個青銅鼎可以用。您讓三伯趕緊把藥送回來就行了。”
見張七爺因為青銅鼎的事,在電話裡把郝盤山呲嘚得跟孫子似的,楊曉風急忙打斷了二人的通話。
“六姐?”聞聽此言,張七爺先是疑惑的看了楊曉風一眼,但馬上又明白了過來,扭向郝參軍問道:“小六兒,你能把郝老頭兒的寶貝拿出來?”
“嗯,為了救三哥,肯定沒問題。”郝參軍點頭答道。
“那就好。”張七爺應了一聲,然後又對電話那頭的郝盤山說道:“小風說了,你爹的那個寶貝可以用,你趕緊回來吧。”
“小風,能告訴我你藥方裡的青銅鼎到底是幹嘛用的嗎?你總不會用它來熬藥吧?”
“前輩,這個……您能不問嗎?”楊曉風依舊還是老的套路。
“行,老頭子明白。符紙、毛筆和硃砂我這兒都是現成的。別的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張七爺問道。
“您得給我找間清靜點兒的空屋子,再把青銅鼎搬過去,我一會兒製藥得用。”楊曉風答道。
“小六兒,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們家人是不少,可都他孃的長年不回家,我也不知道哪間屋子是空的。”張七爺衝著郝參軍吩咐了一句。
“這玩意兒別看個兒不大,還挺沉!”
楊曉風和柳岸月剛在長桌上把所有的藥材和毛筆硃砂等物擺好,郝參軍就雙手搬著一個方形的四足青銅鼎走了進來。
“你就放……”待看清郝參軍搬著的青銅鼎時,楊曉風一下子就傻眼了,後半句話當時就給憋了回去。
這玩意兒看上去怎麼這麼眼熟呢?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歷史課本上著名的司母戊方鼎的縮小版嗎?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仿品,撐死也就幾十年的東西。
聽郝參軍說,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