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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放心。我們的第三步計劃也正是津城柳家的一塊心病。只要我們拿出足夠的誠意,我想柳家會配合我們的。”川島敬三說道。
“還是川島先生深謀遠慮,我怎麼沒想到藉助柳家的財力來實施我們的第三步計劃。看來我今後還是要跟川島先生多多學習。”袁三爺說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歸根結底只不過就是各取所需四個字罷了。”川島敬三說道。
聽到隔壁傳來的嘈雜聲,柳三爺就是一皺眉,然後看了一眼白秋月說道:“這個時間應該就劉奶奶一個人在家。老白,你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那我過去看看。”白秋月答應了一聲就要往外走。
“媽,還是讓我和曉風去吧。聽聲音剛才好像是有人在砸玻璃,有曉風在更方便些。”柳岸月攔住白秋月說道。
“好吧,你們倆小心點兒,不行就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再找人。”白秋月略微想了一下說道。
“您放心吧,我相信曉風能夠應付得來。”說著衝楊曉風一使眼色,就轉身朝院門走去。
“伯母您放心,不會有事的。”楊曉風連忙跟上柳岸月,走到影壁牆前面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衝著趙姐說道:“趙姐,等我回來幫您燒火。”
“曉風,有事就隔著牆頭兒喊我一嗓子,我提著菜刀就過去。”趙姐答道。
聞聽此言,楊曉風就是一縮脖子,連話茬兒都沒敢接,慌忙緊走了兩步,追上了柳岸月。
“領導,隔壁住的什麼人啊?”還沒出院門,楊曉風就問柳岸月道。
“這家人姓劉,就祖孫二人一起生活。小孫女兒叫劉安月,在本區一家市重點高中上高二。小姑娘非常懂事,為了照顧奶奶,每天騎近十公里的腳踏車上下學。”柳岸月答道。
“那小姑娘的父母呢?”楊曉風問道。
“勞務輸出,都去倭國打工了。”柳岸月答道。正說著,二人就來到了劉奶奶家門前。
站在門檻外,就見滿地的碎玻璃,院子裡還站著兩個二十出頭兒,頭髮染成一紅一黃的青年,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兒。
“老婆子,少跟我這兒裝可憐。趕緊把字兒簽了,沒人會為難你。”北屋客廳裡還傳出了一個尖利的女聲,其間還夾雜著一名老婦嗚嗚的哭聲。
“別進來,少管閒事,把門關上,趕緊走。”黃毛青年用手裡的棒球棍指著正要邁步進門的柳岸月說道。
“領導,小心碎玻璃紮腳。”不等柳岸月說話,楊曉風就從後面趕上前來,一邊朝前走著,還一邊用腳把地上的碎玻璃扒拉開。
“你誰啊?幹嘛的?”黃毛兒青年晃悠著手裡的棒球棍問道。
“你問我?賣耗子藥的,聽見這院兒裡鬧耗子,我就送貨上門了。”楊曉風連頭都沒抬,依舊是一邊朝前走,一邊用腳扒拉著地上的碎玻璃。
“嘿!我都跟你說了別進來趕緊走,你非得不聽是吧?懂事的就趕緊滾,否則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黃毛兒青年用棒球棍指著楊曉風說道。
“不用跟他廢話,趕緊把他打跑了不就完了嘛!別耽誤四哥和韓總辦事。”不等楊曉風開口,紅毛兒青年就朝著楊曉風衝了過來,掄起棒球棍就朝著他頭上砸了下去。
見紅毛兒青年朝自己衝過來了,楊曉風的身形不退反進,不等棍子落下,掄起胳膊,一記王八拳的變式——滿臉花,右手的大巴掌迎面結結實實的拍在了紅毛兒的臉上。
就這一下,直接就把紅毛兒青年拍得“哎呦”一聲慘叫,一個屁股墩兒就坐到了地上,鼻血也隨之流了下來,棒球棍也被扔到了一邊。
但緊接著紅毛兒青年就又“噌楞”一下竄了起來,應該是碎玻璃把屁股給紮了。
見同伴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