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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衛國對何大清的處置，一點都不誇張。
六十年代，流氓罪判罰一直都是極其嚴厲，絕不姑息。
尤其何大清還畏罪潛逃，企圖逃避法律抓捕，罪加一等。
必須判處槍斃。
葉衛國作出一切判罰，都會往級部門遞交。
分寸拿捏，就都會透過。
……
與此同時。
四九城東直門外第三軋鋼廠。
李副廠長辦公室門口。
“鐺鐺鐺。”
“鐺鐺鐺。”
許大茂緊張的在外面輕輕敲門。
“啪！”
辦公室門開啟。
出來的不是李副廠長。
而是李副廠長的司機。
“許大茂！？”
“李副廠長可沒有讓你來找他。”
“找李副廠長幹嘛。”
李副廠長司機看向許大茂，一下子就認出來，然後沒好氣說道。
許大茂作為軋鋼廠放映員，除去下鄉去放電影，更多時候，是在軋鋼廠放一些內部電影，給廠裡諸多領導們看，由此，許大茂跟廠裡所有領導都混了個臉熟，不過領導們都拿許大茂當成一個笑話看，這貨酒品出了名的不好。
但凡許大茂喝完酒能有個人樣，不需要八面玲瓏，早就那能成領導。
“我找李副廠長說點事。”
“通融通融。”
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塞給李副廠長司機。
看著煙盒大前門標誌。
李副廠長司機笑了。
香菸。
可不是人人都能抽得起。
普通人家，更多是抽絲瓜藤蔓，或者散煙菸葉，買成品香菸，是需要煙票的，而煙票，一票難求，幾乎尋常人家，逢年過節，才能捨得去弄一盒煙抽一抽。
這一盒煙。
很有誠意。
“行。”
“等著。”
李副廠長司機道。
“進去吧。”
李副廠長司機很快去而復返。
許大茂進去李副廠長辦公室的時候，剛剛好看到劉嵐從裡面出來，劉嵐頭髮散亂，嘴唇的口紅都歪了，許大茂雖然不聰明，但不傻，這還不明白嗎，李副廠長和大食堂的劉嵐有一腿！
這種事情，許大茂知道也沒用。
沒有真憑實據。
“許大茂。”
“聽說你找我。”
“怎麼了。”
李副廠長整理著衣服，然後埋頭開始處理一些檔案。
看都沒有看許大茂。
不帶正眼瞧的。
足以見得許大茂在軋鋼廠諸多領導眼中，視若無物。
“李副廠長。”
“我想要做宣傳科副科長。”
許大茂說道。
“哦？”
李副廠長抬頭。
許大茂難得還有一些野心。
一直以為許大茂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酒蒙子呢。
“許大茂，副科長，是不小的領導了，不是你說當就能當的，今後你在自己的工作崗位好好努力，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興許能夠當領導的，別急。”李副廠長隨意說著，然後又繼續開始處理檔案。
“刷刷刷……”
李副廠長開始簽字。
李副廠長主管後勤部門。
太多東西，都需要他來處理。
小到掃把簸箕，大到鋼鐵機械。
“走吧。”
李副廠長繼續對許大茂不難煩催促說道。
“一點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