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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六管。
“我招，我招。”
“我偷過隔壁四合院老韓頭家的兔子給烤了吃。”
棒梗大聲吶喊。
他現在只想喝水。
感覺渾身火辣辣。
隨時都要被燒死一樣。
由內而外的一種燥熱，幹癢，狂躁，辛辣，疼痛，反胃，抽搐等等。
總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宛若走在地獄當中。
這就是芥末油注射器的威力。
讓人全身遭罪。
不只是肌膚之痛那種。
從身體到精神的無限折磨。
“只有這些嗎？”
“注射。”
葉衛國可不相信。
直接讓人再度往棒梗體內注射一管芥末油。
“噗！”
棒梗直接被辣的胃粘膜撕裂，瘋狂往外吐血。
胃粘膜撕裂，並不會造成什麼死亡性傷害，甚至是緩一緩就能好，葉衛國是神級醫生，醫生要是對犯人開始刑訊逼供，那才是最可怕的，他能夠掌握到那種臨界點，不會將棒梗折磨死，但棒梗比殺了棒梗，更加讓他難受。
“繼續注射。”
葉衛國道。
“不不不。”
“不不不。”
棒梗瘋狂甩頭。
他舌頭被辣到失去知覺，已經比平常情況下舌頭大了五圈。
甩頭的同時舌頭耷拉在外面，舌頭也跟著甩。
葉衛國覺得此時此刻的棒梗像極了蒙多。
“我招，我招。”
“我……我還偷過後院老張家的三塊大洋賣了五塊錢，還偷過……還偷過婁曉娥的貼身小那什麼，另外還偷過前院閻埠貴家的香油，還……還偷過我小學同桌的橡皮擦，偷過菜市場魚販子的魚，偷過……偷過於莉的襪子……”
棒梗驟然和盤托出。
一旁一名獄警迅速記下棒梗的罪狀。
並且讓棒梗簽字畫押。
直接寫了三頁A4的紙。
這還只是棒梗能夠想起來的。
足以見得棒梗到底是偷了多少東西。
不計其數。
棒梗整天看【盜聖】。
不是鬧著玩的。
他是真偷。
【盜聖】小人書是某些作者信口胡謅，但棒梗偷東西，是鐵證如山。
紮紮實實。
“我想喝水。”
棒梗說道。
幾名獄警看向葉衛國。
“給他水喝。”
葉衛國道。
他刑訊逼供目的，就是讓棒梗交代罪行。
人家交代了。
那就可以。
棒梗瘋狂喝水。
“年紀小，但一樣不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棒梗偷了這麼多東西，罪行拉滿。”
“加刑二十年。”
葉衛國說道。
“啊！？”
棒梗大駭。
二十年……
他現在才幾歲。
“求求您，放我一馬吧，二十年刑期，未免有些太高。”
棒梗眼淚奔湧。
二十年都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氣。
都要在這大鐵門裡面。
棒梗難以想象。
葉衛國不再回應棒梗，棒梗的刑期，都是他罪有應得，若是無罪，葉衛國怎麼著也不可能有理由把他抓進來。
禽獸。
就是要重拳出擊。
……
“嘟嘟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