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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赤練對於趙盤的說法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詛咒為何蕭辰大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虛弱。”
“我看你就是不想拿出長生刀。”
“你看看這東西再說吧。”
趙盤將一本薄薄的書冊遞到赤練的手上。
“這是……”
赤練有些遲疑地接了過來。
她從趙盤的語氣中隱約感到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這件東西應該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葵花寶鑑！”
看著書冊封面上的幾個大字，赤練震驚地叫出了聲。
“你怎麼會有這功法的？”
趙盤沒有回答，而是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赤練狐疑地翻開了第一頁。
看到功法的第一句，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第一句赫然寫著。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葵花寶鑑是一門極為邪門的功法，因為其修煉出來的真氣極為陰狠毒辣，所有要求男子切去陽根。”
“修煉這門功法，真氣和念力的增長速度極快。可隨著體內真氣逐漸雄厚，其陰冷的真氣對修煉者的身體造成的壓力也就越大。為了避免身體承受被陰冷真氣所傷。修煉者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散去體內真氣。”
“所以那根本不是什麼敵人的詛咒。”
“真要算詛咒的，那也是這個功法創造者的詛咒。”趙盤在一旁娓娓而談。
“既然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給我希望？”
赤練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要失態。
可是她說話的聲音都已經開始顫抖。
“為什麼？如果他一開始就告訴你他是個太監，你會這麼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嗎？”
“不，不可能！蕭辰大人對我恩重如山，他不會騙我的！”
趙盤冷笑：“只要有好處，為什麼不騙！”
“卑鄙！”
赤練的眼神中滿是鄙夷。
“真正卑鄙的是蕭辰吧，我最多算得上真小人，而他卻是實實在在的偽君子。”
赤練的思緒也回到了五年前。
回到了那個人從萬蛇窟中將她救出來的那個夜晚。
這五年來，他對她溫柔，細心，事事體貼。
唯獨在男女之事上，對方表現得十分抗拒。
反倒是經常看見其他大隊長一大早從蕭辰的房間裡走出來。
特別是有一次。
赤練記得自己跟他開玩笑說，兩人之間的相處就像是姐妹一樣。
當時蕭辰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這些事沒往那邊想倒沒什麼。
可是當知道真相後。
她就覺得好惡心。
看著眼前大言不慚的趙盤。
不知為何，她心中的那份鄙夷慢慢消失。
相比於那個偽裝極深的蕭辰，眼前的男人雖然壞，但是卻壞得坦蕩。
彷彿是心理作用一般。
在他眼中趙盤那面目可憎的臉也漸漸地變得可愛起來。
“那你會不會騙人？”
赤練的語氣不知不覺柔和了起來。
“會！”
趙盤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為達目的，別說騙人，殺人我都會。”
“那我怎麼知道這本功法是不是你編出來騙我的。”
“這件事上我沒有必要騙你！”
“不如你練一練證明給我看？”赤練揶揄輕笑。
趙盤一愣，他呃目光不由地落到赤練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