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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計較呢?”
李子木連忙分辯道:“熊書記,我並沒有計較。我想事情過都過了也就算了,我也沒有指望馬書記一個領導會給我道歉,是馬書記他來找我才把這件事挑起來的。”
“子木,馬書記再不對他再有錯,你也不能對他大喊大叫啊?你這成什麼體統?你一箇中層領導幹部都這樣對待上級領導,那普通群眾會怎麼做怎麼看呢?”
熊世白說著轉向馬上天:“老馬,說到這裡來了,我也得說你幾句。你是我們這個班子中年齡最大資歷最老的一個同志。你雖然沒有表露出你是一個老同志的架子,但你的行動甚至在言語上,你或多或少還是流露出來了一些老資格的架勢和派頭的。”
“我……我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啊!”馬上天尷尬的看著熊世白。
熊世白微微笑了笑說:“老馬,你自己是感覺不到,但我們是感覺到了的。就以你在常委會上拿出舉報信來說,你們監委既沒有進行初查,也沒有很好的分析一下舉報信的內容,你就直接拿到常委會上來說。常委班子裡你是最老的,你的話語權是最重的,你又是監委書記,你要說什麼我們其他同志是不是隻能洗耳恭聽?在會上我和曾廠長已經明確表示,你那個舉報信是經不起推敲的,可你是不是一直堅持你的意見?我不是說非要你順從我們的意思,但你那是明顯錯的。就因為你是監委書記你是老資格了,你就一直堅持不聽勸說。你說你的心裡是不是有擺老資格的譜?老馬,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是怎麼想到又找李子木來說這件事的?”
馬上天真誠的說:“熊書記,我從內心來說並沒有想在你們這些年輕同志面前擺老資格的想法,我只是認為我那樣做是對的。熊書記,這是我的錯是我的不足,這我應該向你們檢討。但要說我不尊重你們這些年輕同志,那我是絕對不承認的。”
熊世白清楚,如果繼續與馬上天說下去是越說越說不清楚的,是越說越複雜的。他就笑著說:“老馬,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繼續說了,那樣越說越複雜,越說越說不清楚,不如丟在一邊不說它,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好嗎?”
“不行!熊書記,我得當著你書記的面向李子木同志賠禮道歉。”馬上天說著激動的一下站起來。
李子木和熊世白都輕輕的笑了起來。李子木在心裡說,這個“曰夫子”真的是“曰”到家了。李子木笑著說:“馬書記,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就不要再說了!”
馬上天把眼睛一瞪:“我還沒有說,還沒有給你道歉,你就接受我什麼道歉?”
李子木和熊世白差點笑出了聲。李子木連忙收住笑說:“那你老人家快說,我接受你的道歉。”
馬上天很認真的畢恭畢敬的說:“李子木同志,我馬上天對不起你!我錯誤的懷疑了你,並且還那樣的說你,請你原諒!”
李子木伸出手與馬上天握手,邊握手邊說:“馬書記,也請你老人家原諒我,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倆都一筆勾銷,不再提過去的事情了!”
“好!好!好!”馬上天邊說邊往外走。
李子木和熊世白看著馬上天的背影輕輕的笑了起來。
巴山鋼鐵廠監委書記馬上天走了後,李子木對熊世白說:“熊書記,周牧童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他可能要來找你和曾廠長。”
熊世白不解的看著李子木:“他來找我們幹什麼?不是已經同意他繼續留在思想工作部了嗎?他還來找我們是什麼意思?”
“書記,周牧童這個人你是清楚的,他有時候為朋友真的是可以兩肋插刀。他覺得他已經留下來了,他就要求組織上把其他的人也留下來,要不然他就和其他的人調換,其他的人留在思想工作部他到基層去。”
“周牧童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好像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