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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木在家裡請客,宣傳科的黃貴族卻沒有來吃飯,這真超出了李子木的預料。
李子木心想,不說我和你黃貴族兩人是一個部門的同事,就說我倆以前都是當過兵的,都是從部隊轉業下來的幹部,就憑這一點你黃貴族也應該到我李子木家裡來呀!何況我李子木現在還是你的領導,我這個領導請你吃飯你竟然不來,難道就因為我李子木沒有親自請你,你就不來?
李子木細細的想了想,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黃貴族,哪怕他的工作做的不是那麼好,自己也從來沒有說過他半個字,那他為什麼不來呢?看來的確是自己沒有親自請他,他覺得我李子木心不誠不重視他,所以他就沒有來。這只是李子木的一種猜想,其實黃貴族不來是另外有想法的。
以前,巴山鋼鐵廠宣傳科老科長陳志斌在的時候,陳志斌如果有什麼事就透過黃貴族傳達安排,黃貴族就對弟兄們傳達轉述陳志斌的意見:“大家注意啦!科長要我告訴大家,最近的工作幹些什麼,希望大家努力幹好工作。”
黃貴族每次傳達轉述科長陳志斌的意見時,儼然以副科長的身份在安排指揮大家。
李子木不清楚老科長陳志斌是這樣在做,如果他清楚老科長是這樣在安排指揮的話,他也完全可以讓黃貴族繼續那樣去做的。
李子木自從當了科長後,有什麼事情就和科裡弟兄們商量著辦,從不自己先做決定強制弟兄們去執行。遇到一些重大事情,李子木總是找周牧童商量拿出初步意見後再交給大家討論,或者他倆商量好了後再由周牧童去具體落實辦理。
李子木如果要外出,臨走之前往往把科裡的工作交給周牧童具體負責。這不是李子木對周牧童有什麼特殊的偏愛,而是周牧童能夠擔起大任。黃貴族卻不是這樣的料子,科裡弟兄沒有一個人服他不說,關鍵是他不但耍官威發號施令,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而且還上不了檯面,表達不出來。
有一次,李子木外出開會去了,周牧童也有事沒有參加鋼鐵廠的早上交班會,周牧童就告訴黃貴族,請他代表宣傳科去參加廠裡的交班會。哪想到在會上廠領導問宣傳科一些事情,黃貴族竟然一問三不知,領導非常生氣。
事後,領導批評李子木:“你外出有事沒有在家,要派人參加早上的交班會,你也得派一個起作用的人來參加會議,怎麼派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參加會議呢?”
從這以後,李子木就在宣傳科裡做了應急安排:“我外出不在家的時候,周牧童同志代表宣傳科參加廠裡的有關會議,我和周牧童都不在家的時候就由何勤儉同志代表宣傳科參加會議。我們三個人都不在家的時候,劉思敏同志代表宣傳科參加會議。”
李子木這樣安排後,其他同志都贊成,唯獨黃貴族同志心裡不高興,他認為這是李子木在排擠他。這不是李子木排擠他,他的確是不堪大用。
李子木沒有當科長前,因為是秘書要作記錄,幾乎每天的交班會都參加了。李子木在會上多次領教過黃貴族的本事,他的確不堪重用。所以,李子木當了科長後,他有什麼事情不能參加早班會就由周牧童參加,從來沒有安排過黃貴族參加廠裡任何會議。
李子木沒想到就因為自己這樣的安排,使黃貴族對他有了意見,又加上請弟兄們到家裡來吃飯,又沒有專門請他,他就不來了。
第二天,李子木想找黃貴族好好的談一談,可黃貴族明顯在躲他,既然是這樣李子木就裝作若無其事的,還像以前一樣該安排工作就安排工作,該說就說,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當天下午,陳紅瑜笑兮兮的來到李子木的辦公室,一進來就說:“科長,你昨天請客怎麼不叫我呢?”
“吔!”李子木一驚,陳紅瑜的訊息真靈通啊!這是誰這麼快就告訴給陳紅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