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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為他拼命,他卻在背後捅刀子,你說洛家到底為了什麼。”洛雲舟騎著戰馬,目視前方,有一瞬間的失神,他自問洛家所行之事無愧於心,元帝步步緊逼,他們跟著一步步讓利,這怎的還越讓越離譜了。
洛雲舟心上漸漸浮起一個詞兒....得寸進尺....
洛雲舟不同於洛將軍的忠君愛國,相比忠君,他更加愛國。
換言之,皇位上的人是誰他並不關心,身處這個位置,他更願意做個純臣,只管奔赴沙場,將這天下打個太平,給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家,難道不好嗎?
可現實偏生是那般的違揹他本意。
瞧著哥哥的迷茫,洛梵音輕嘆一聲,“為了這十萬將士,為了洛家,更是為了天下蒼生。”
洛雲舟深吸一口氣,終究是沒有再開口,氣氛莫名地沉重。
東京城,十里外。
似乎是為了映照洛雲舟與洛梵音內心的煩躁,剛剛還明媚天色漸漸陰沉下來,狂風呼嘯著,漸漸飄落起雪花,讓整個天地都顯得異常蕭瑟。
城外官道上,洛家軍的隊伍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浩浩蕩蕩地行進著。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那旗幟上繡著的“洛”字彷彿在憤怒地咆哮,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
洛梵音和洛雲舟騎著駿馬,並肩而行,神色凝重,目光堅定卻又透著難以掩飾的憂慮。他們的身影在這漫天的塵沙中顯得有些孤獨和決絕。
就在這時,前方探路的玄衛騎馬而歸,聽著來人的回稟,洛梵音下意識朝著那方向看去,便瞧著涼亭內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極為顯眼。
今日的帝硯塵依舊身著一襲黑色錦袍,那錦袍上繡著的金絲紋路在黯淡的光線下依舊閃爍著微光,彷彿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涼亭外的白馬如雪,四蹄飛揚,身姿矯健,每一步都踏出堅定的節奏。而許久未見的無心大師,身披袈裟,手持佛珠,面容莊重,眼神中透著慈悲與智慧,彷彿能洞悉世間的一切苦難,袈裟隨著這漫天的風雪微微飄動,散發著一股神聖的氣息。
隨著洛梵音微微抬手的動作,大軍內響起停止行進的號角。
洛梵音騎馬而去,洛雲舟緊隨其後。
“你們二人怎會一起,”洛梵音騎馬至涼亭前,也不下馬,馬鞭輕輕敲著馬鞍邊緣,饒有興致地打量二人。
而就在洛梵音剛剛開口,身邊便迎來一位極其惹人厭煩的不速之客。
大軍突然停止行徑,落後幾步未曾發現帝硯塵身影的監軍見此情形,眉頭緊皺,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縫,肥肉橫生的臉上滿是傲慢與不屑。他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邁著囂張的步伐,想要上前阻攔。
但當他看清那裡站著的人是九王爺與無心大師時,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張扭曲的面具,令人作嘔。他騎馬追上去,在涼亭外笨拙地翻身下馬,弓著腰,點頭哈腰地說道:“原來是九王爺與無心大師,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王爺與無心大師恕罪。”
洛梵音嫌惡地瞥了他一眼,未曾開口。
帝硯塵面色冷峻,如刀削般的臉龐沒有絲毫表情,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寒意。同樣未搭理監軍,只是目光灼灼地望向洛梵音,似乎覺得有些許不妥,便又極其敷衍地掃了洛雲舟一眼,微微頷首,如星般的眸子中滿是關切,說道:“梵音,雲舟,此去路途遙遠,戰場兇險,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
洛雲舟抱拳行禮,眼中滿是....敵意,說道:“多謝九王爺關心,只是這事兒就不勞九王爺勞心了,我兄妹二人定會不辱使命。”
洛梵音挑眉輕笑,與帝硯塵說著,還不忘調侃一般地打量身邊的監軍一眼,“帝硯塵,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會和無心在一起。”
洛梵音對帝硯塵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