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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態度也確實不一樣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之前,他都不會以這樣的眼神看她。
他喊她楚憐,卻都是深意的,不是像現在這樣疏遠。
他對她的態度也這樣冷漠。
楚憐覺得心裡彷彿被什麼刺穿,有種淡淡的疼意慢慢擴散。她不知道當初陳墨的心臟疼起來是不是這個感覺。
她說:「也許吧。」
陳墨繼續說:「事實上,我今天一直在想你是過來幹嘛的,離婚證今天領不了,下次再約個時間就是,要是有事,直接說也行,可是你到現在都沒有說你的來意。」
楚憐道:「今天都挺高興的,這些不愉快的事,我們就暫時不提了,行嗎?」
他說:「行啊。」
楚憐低下頭,接著處理水果。
陳墨的目光落回盆裡的草莓上:「水果隨便處理了就行,不用搞那麼細。」
說著,他自己就伸手去弄了。
也忘了他一隻手還拿著煙,另一隻手探到水裡就去拿裡頭洗好的草莓。
水還真有些冰,手進去的一瞬間他眉頭下意識皺了皺,接著不動聲色地把草莓給揀了起來。
楚憐就在旁邊看著,等草莓裝完後,拿過旁邊的毛巾遞了過去。
陳墨接過,道:「謝了。」
「沒事。」
既然他要和她保持這樣的疏離,楚憐自然不會說什麼,那就保持好了,也沒關係。
他想要什麼樣的相處狀態,都可以。
即使心裡會疼。
楚憐把車厘子也洗了出來,接著聽他說:「一會兒我們要出去吃飯,你沒事做的話,就一起吧。」
她的動作頓了下,問:「可以嗎?」
「嗯,怎麼不可以?」
楚憐沒接話,她思緒有些出神。
以至於端起盆去倒水的時候沒注意臺子,盆傾斜的時候磕到了邊緣,楚憐的手又冷,一下沒拿穩,一半的水全潑了出來。
出了狀況時陳墨眼疾手快立馬去接了。
沒接住,水還是潑到了她衣服上。
毛衣前面幾乎打濕了一半,感覺裡頭的衣服都有點滲透到。
涼意來得很快。
陳墨道:「你這怎麼回事。」
楚憐沒什麼表情,淡定地去拿毛巾擦衣服:「沒事,也只是一點水濺到衣服上。」
陳墨大致看了眼。
哪是濺了點,這幾乎都是全潑身上了。
這意外來得也是巧了點。
他說:「換個衣服吧,不然會著涼。」
「嗯。」楚憐把手裡東西都放下,說:「所以,飯我就不吃了,一會兒我就走吧。」
陳墨說:「不用。我那裡有衣服可以換。」
他起初說這句也是條件反射。
因為大冬天的衣服濕了不趕緊換確實不好,只是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不對。
這種事太私人了。
楚憐一直盯著他,就見他停頓以後,又冷淡道:「或者,我是說,我也只是客套,一會兒我直接送你回去……」
「沒事。」楚憐道:「我不介意,你家在哪?」
陳墨頓住。
他意外於楚憐的主動。
這種反應要放平時,完全不會覺得會是楚憐有的。
他看了她幾秒,最終沒說什麼。
他嗯了聲:「也行。」
之後陳墨出去和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就帶著楚憐出去了。
那個地址可能是他平常和朋友聚會的,一般情況不住,對此楚憐挺意外的,但轉念一想也是,有錢人可能都這樣,房子多,住哪都一樣。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