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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猴看,但板子不落在猴子身上時,想觸犯他們的利益,仍然是千難萬難。
一行人都是往成國公的府邸趕去,想到朱希忠對自己的期許和幫助,張惟功也是面沉如水,感覺壓抑和難過。
自山村慘變之後,他還是頭一回有這種失去親人的感覺。
錦衣衛是天街西側,距離成國公府也是很近,一行人穿越皇城西門,直入坊市街道,等抵達成國公府所在的大街時,那裡已經是車馬雲集,看熱鬧的百姓就不提了,光是各府的長隨就有過千人之多,泰寧侯、陽武侯、襄城伯、定國公,各家公侯,各部尚書,侍郎,寺卿,科道,各級武臣,熙熙攘攘,相隔裡許開外,就已經是快擠不動了。
到了門前,但見門首上方已經搭了靈棚,放眼看去,到處都是一片雪白。
能擠到這裡的,要麼是勳貴,文官都是科道以上,武臣都是指揮以上方可,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存在。
李成功兄妹也是跟著病骨支離的老襄城伯從馬車上下來,看到惟功,李成功招了招手,惟功趕緊過去。
李成功道:“你們怎麼這一身就過來了,當真失禮。”
惟功苦笑道:“奉聖諭前往錦衣衛,當然要穿官服,還不曾回府,接到信便直接過來了。”
“原來如此。”李成功嘆氣道:“老國公這個時候去了,一撒手任事不理,你說,怎麼得了呢?”
“你也在頭疼減優免和丈田之事?”
“是啊,我們府裡也有幾千頃地,優免只有二百頃,我父親身子不好,已經多日吃不下睡不安了。”
聽到這話,惟功到了嘴邊的話又只能嚥了回去,只得道:“此事張先生是下了決心,恐怕是沒有辦法硬頂呢。”
“誰說不是?”李成功愁眉苦臉道:“各家現在都有怨氣,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黔國公的例子擺在那兒……說起來你們今日是見到了,情形如何?”
“一言難盡……”惟功道:“回頭得了空再細說。”
“惟功哥,你答應我來陪我玩的,怎麼說話不算?”
說話的是李成瑛,年方七歲,已經能看出美人的影子,性子也很爽直,初見惟功時對他印象並不好,相處久了,倒是很喜歡和惟功玩,只是惟功表面是八歲,心智卻是成人,哪裡有空常和一個小女孩廝混。
“有空再說罷。”他只得無奈說道。
“有空是什麼時候?”李成瑛咄咄逼人,性子和她溫和的哥哥真的不大一樣。
“惟功,過來!”
在惟功頭疼的時候,張元功站在門首前叫他,張元德和張元芳等諸兄弟都在門首處等他,其餘的英國公府諸人,都已經聚集在一起了。
“我得過去了,有空就是有空,下次再說吧。”
李成瑛氣的跺腳,也只能恨恨看著惟功離去。
老英國公張溶現在也是疾病纏身,比起襄城伯還不堪,這一次是沒有辦法到場了,只能是由張元功領頭,幾十個英國公有爵名的子弟一起,到靈堂前上香祭拜。
雖然朱希忠過世的突然,但成國公府早就有所準備,望八十的老人了,說沒就沒有,一切事物都準備的停停當當,沒有一點瑕疵,在場的都是勳貴和世家子弟,對成國公府的禮儀和準備都極盡讚賞,相反之下,哀思就減少了很多。
在眾人祭拜過後,成國公府現在的主事人,也是朱希忠的嫡長子朱時泰全身喪服,出來招呼張元功等人。
朱時泰才五十餘歲,但走路需要兩個小廝攙扶,顫顫巍巍瘦弱不堪,一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模樣。
眾人到偏廳坐下,數十人俱是勳貴,有一個惟功認不得的侯爺皺起眉來,對著朱時泰道:“最近清丈的風聲越來越大,黔國公都遭了難,我等原本是想請老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