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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記者無不把握機會爭相問話,如果不是有重灌士兵戒護在旁的話,他們恐怕早己直接把收音器拿到俞飛嘴巴前了。
對於他們的問話,俞飛沒有任何回應,依舊保持原姿勢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看了看時間,烏泰東再次開口道:“注意!你們還有一分鐘的時間。”
說完,他轉身和身後的上校軍官輕聲交談著。
一旁的媒體記者聽到這個提醒,全停止詢問的退到一旁,以兩人為一組的,搭乘著總軍局為他們準備的地飛板。
他們的準備動作大多是一個在前控制、一個在後拍攝的沿途跟拍,女記者則自乘一部負責收音。
一會兒後,烏泰東停止了與上校軍官的談話,轉而開口道:“時間到!稍息之後開始跑往山頂廣場,合格時間二小時四十分,稍息。”
言畢,烏泰東就與佐韓妮搭乘著地飛板先行回到山頂。
而軍罪犯們在稍息聲一落後,沒有任何耽擱的依原來路徑往山頂跑去,媒體則是緊跟在後,高層派下來的那兩名對外發言上校軍官,也跟在一旁。
經過一連串無人性的訓練,與往常一樣,俞飛體能早已負荷不了的不知道吐了幾回。
這樣的情形,想當然是全部收入媒體的鏡頭裡。
剛開始,這些媒體們還對於俞飛的不堪感到不屑,可隨著不斷的跟拍,他們臉上的不屑,也逐漸轉換成了深深的同情,甚至從來此到離去,他們除了在報到處時有盡到本分的開口詢問外,一連串下來的地獄般訓練,更是讓他們無比震撼。
尤其是在看過軍罪犯們依表現發放的粗糙伙食,和在克難式廚棚的自煮自食畫面後,這樣令人無法想像、猶如人間煉獄般的訓練和生活,也讓所有跟拍的記者先生們,目光和言詞不再一副咄咄逼人樣。
將心比心,這些記者所表現的已不再那麼嗜血、愛八卦,甚至還有人想偷偷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乾糧塞給他們,不過卻被重灌士兵給制止了。
不曉得是覺得於心不忍看不下去,還是急著趕回去搶播頭條新聞,他們比原本預定的時間提早三個小時結束採訪。
在看過他們中午的席地用餐情形,以及下午第一階段的訓練後,來此採訪的媒體就已紛紛離去。
媒體雖已離去,但訓練依然沒變,只差別早上裝死、裝爛的那些變態軍罪犯們,開始恢復原先的水準。
他們的水準一恢復,堅持團體而行的第十分隊想當然是隻有墊底的分,最後的加罰,也理所當然的落在他們五人的身上。
完全腿軟的跑完加罰的最後一圈後,俞飛趴在自己嘔吐穢物旁,心裡對自己說:“結束了,終於又捱過一天的訓練了。”
同樣累趴癱在地上的羅鴻關心問道:“小飛,沒事吧?”
俞飛與嘔吐穢物呈反方向的艱難翻動自己身軀,有氣無力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嘴上雖這麼回應,但俞飛的心卻是酸的,每天看見自己的弟兄被自己如此拖累,他總是心酸到想哭。
不過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他沒辦法讓自己的體能變強,不拖累弟兄,他也沒辦法勸退堅持與他同進退的弟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這份濃厚的情感刻劃在心頭。
聽到他的回答,第十分隊成員也放下心來的各自休息著。
直到遠處傳來蕭巍然的聲音道:“水都已經幫你們打好了,你們趕快去清洗清洗,準備做晚餐了。”
聞言,第十分隊全打起勁的站起身來。
這是從俞飛當上主廚的隔天起,就維持至今的相同迴圈模式。
晚餐過後,醫務室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氣。
拉薩分部所有人員都擠在這裡,等著觀看白天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