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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地移動了手,卻意外地發現,自己手背並沒有針頭。這時,她才注意到了上空中懸掉著的吊瓶並不是她的,而且趴在床沿上小憩著的靳謙言。
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後腦勺,從被子裡爬起,坐了起來。這小小的動靜驚動了易醒的靳謙言。
&ldo;怎麼了?&rdo;靳謙言一秒不到就瞬間進入狀態,正著臉,詢問著顧恩屹。
誰知,顧恩屹卻沒有回答,而且一隻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捂了很久後,&ldo;你昨天壓根就沒有好轉?&rdo;
靳謙言默不作聲。其實是好轉了的,但是那厚被子,還有空調,把他又給捂回去了。濕著衣服,肯定好轉不了啊。他昨天倉皇像只耗子出來後,身體反應還不是很重的。就是嗓子紅腫,說話費勁。但中午再一覺醒過來的時候,人就站不穩了。出門攔了輛車後,就去了急診。一查體溫,竟然40c,把他同事給嚇得,立馬通知護士把他給拽進了輸液觀察室。順帶著給了他一點員工年終福利,一張病床,躺著輸液。一般醫務人員這節骨眼上都消受不起的,應該是不願意消受的,嫌棄的。天知道,臨床工作的人有多厭惡醫院,各種各樣的高負荷。稍微一得空,沾著椅子就能睡著。
現在手上這打的水,是他今天的量…
他被下的醫囑,三天的藥。不過,他打算就今天完了就算了。明天一過就春節了,來醫院打針,額,他內心是萬分抗議的。怕是他那些堅守在崗位上的同事也是抗拒的。
顧恩屹見他不肯說話,便掀開了被子,下了床,穿上鞋,還有大衣,作勢要出去。
&ldo;你幹嘛去?&rdo;靳謙言用那隻打著針的手抓住了顧恩屹的胳膊,把她給拽了回來。被強力,突地一拉,顧恩屹的平底靴就著地一個旋轉,人轉到了靳謙言的懷裡。
她掙脫了幾下,卻被摁得更緊了。貼著他的胸膛,不准她動。她還要動的時候,因為靳謙言下面的一句話,沒了動靜,&ldo;再動,我的針就要掉了。&rdo;
&ldo;……&rdo;顧恩屹立馬慫得跟只受了驚的兔子窩在了靳謙言的懷裡。而且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小部分。確切地說是,她蹲坐在他身上,她不敢把全身力量全部放到他身上,畢竟,他現在是病人。萬一咋了,那就麻煩了。
她就那樣保持著姿勢,手在靳謙言的後脖頸交叉抱著。姿勢很難受,幸虧她身體柔韌性還不錯,長久這樣著,勉強能堅持一會兒。但身體難受是肯定的。兩人就這樣僵著,你不開口,我不說話。
一直到顧恩屹這樣半坐著,實在身子憋屈得受不住了,腿都麻了,她活動了下,想要從他懷裡掙脫,手剛拿走,結果就被靳謙言用凌厲的眼神盯著了。
&ldo;我腿麻了。腰痠。&rdo;顧恩屹沒底氣地說了句。也是這樣,靳謙言才鬆開了箍在她腰後的大手。
得了自由,顧恩屹趕緊地爬上了床。還是坐在床上舒服,哪怕是張病床。
&ldo;喂!今天上午,你奶奶給我打電話過來了。&rdo;顧恩屹心裡對這個還存有餘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表面上是在看著地面,可是,她眼神老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往靳謙言身上飄,偷偷注意著他的變化。
&ldo;說什麼了?&rdo;靳謙言上下滾了好幾波喉結,才艱澀地說出了這句話。喉嚨火辣辣的,炎症還沒下去。這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比剛剛嚴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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